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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禹天澤覺得,徒弟對他更……孝順了?
打個比方,同樣是把靈果切好裝盤,以前大概是洗過切開,現在就是寫過剝皮切開仔細去籽並幾乎送到嘴邊;同樣是準備床鋪,以前是一層鋪上皮毛收拾整齊保持清爽,現在就是在那前提之下一天問三遍柔軟度,還要在皮毛上放鮫紗,製作出那種非常舒適的跟玉枕完全不一樣的奇怪厚實鬆軟“枕頭”數個擺上;同樣是將室內擺設設定得華麗而不失格調,現在很多小型的器物都是徒弟自己親手煉製而成,獨具匠心而且非常順眼;如果說以前徒弟給他準備浴房方巾洗浴用具給他擦背,現在就是幾乎侍立在一旁時時刻刻注意水溫,不僅給他擦背還直接坐在水邊給他按揉身體甚至還要給他擦身……
禹天澤最初被伺候得有點懵,後來,就漸漸越發享受。
但他還是覺得有那麼一點太欺壓徒弟,還是會說:“子潤無需如此。”
牧子潤就很乖巧地說道:“弟子情願如此。”
禹天澤對上牧子潤深情的目光頓了頓,不知怎麼覺得有點不能直視。
然後,他就依從了徒弟的“孝心”。
正是因為牧子潤對他這麼面面俱到細緻無比,以至於……他這位徒弟因為要煉化琉璃淨火閉關的那七八天,禹天澤還很不習慣——乾脆也去打坐了。
等牧子潤出來後,禹天澤就再也沒提過“徒弟無需再這般服侍為師”之類的話了。
——而他的那個徒弟呢?
牧子潤有點狡黠地看著他師尊房間裡的東西慢慢在所有細節都增添上他煉製的東西,很多原本的擺設也被他親手找來的或者合成的或者換取的更好或者更漂亮的東西取代,心情非常愉悅。
遲早有一天,他可以用自己的氣息把師尊徹底包圍,到那個時候,就算師尊還是不能接受他的愛慕,也一定不能離開他了……
他曾經是個生意人,這樣經營著他的師尊,一定不會虧本的。
當然,如果能夠徹底把師尊賺到,那就更好了。
煉化了琉璃淨火的牧子潤,目前已經再度突破,達到了金丹後期境界。
同時,這境界並不太穩固。
在禹天澤再度開始的操練下,牧子潤重溫了“被揍——能抗揍——能扛住”的過程,跟師尊經歷了為期一個月的“身體溝通”。
終於,他又一次地能跟上師尊的節奏。
牧子潤鬆了口氣,他感覺自己身體強健了不少。
但危機感還是存在的。
師尊太強大了,如果不達到一定的實力,他恐怕連第一次表白愛慕,都是不敢的……更別說“和諧交流”了。
想到這裡,牧子潤伸手凝結了一團水球拍在臉上。
別多想,多想沒用。
目前,他大概也只能每天去“服侍”師尊沐浴,來緩解一下這青春期的躁動了……話說回來,為什麼他都金丹了,還有這躁動啊!
忍耐,忍……耐。
然後,牧子潤露出微笑的臉——他師尊最愛看的那種,繼續圍著他師尊轉悠去了。
轉眼間,師徒倆的二人時光也要結束。
並不是因為宗門裡有什麼任務要求之類,而是幾個月前在琅琊福地接到的那張請帖,再度彰顯了一下它的存在感。
是的,陳一恆結婚的日子到了,作為已經答應邀請的師徒兩人,也是時候前往九陽門赴宴。
禹天澤的臉色有點發黑,心情指數值顯而易見地跌落。
牧子潤趕緊發揮他“貼心徒弟”的功能,快速表示:“師尊不是去看笑話的麼?既然是笑話,師尊便歡喜地去看上一眼就是,若是笑話不好笑,以如今師尊的本領,即便半途走了,也算不得什麼。”
禹天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