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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獨自歷練時,因為境界較低,遭遇的骯髒事更加不少。
最開始沒什麼經驗,他其實也是有好幾次險象環生的,後來習慣了,他把這事兒當成一種生意來做,才逐漸有了“盈利”,而不是需要逃離和虧本。
而那些散修,他們都已經驚恐了。
明明只是看到了兩個不把錢當錢的白痴,怎麼剛跟過來,白痴就變成了鋼板呢?
到了現在,這些散修哪裡還不明白,他們這是被別人的圈套給套住了,尤其是混得久的金丹修士,稍微一想,就明白對方之前那麼大手筆,根本也就是為了吸引他們這些想要打劫的人。
但叫他們想不通的是,一個分明至少在元嬰期以上的修士,為什麼會設下這麼個圈套?閒著沒事幹嗎!
這簡直是不可理喻!
——當然他們不會知道,閒著沒事幹的不是這位元嬰修士,而是那個從開始到現在都沒被他們看在眼裡的築基。
就如同禹天澤的意料之中,這樣的打劫者,他分分鐘就可以拍死一群,所以他在第一把火燒死了那個領頭的金丹後,很快那金丹身邊奉承的兩個築基,也被他力量的餘威燒成了同樣的焦炭。
區區一二秒鐘的工夫,已經死了三個修士,而且馬上第四個也要玩完了!
另外一個金丹驚呆了,這時候要破陣遁逃?不不,來不及。
他是當機立斷,把周圍的兩個築基拉過來擋住,自己則爭取了那少許的時間,好像一隻大鳥般,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飛奔到跟這煞神同來的築基小輩那裡!
他只想著,現在唯一的生機,就是抓住那個小輩,才能讓這個元嬰修士放他一馬,否則,他命休矣!
禹天澤也發現了這傢伙的舉動,眉頭頓時一豎。
居然想威脅他,還敢欺負他的徒弟?
他趕緊把剩下幾個全都拍死,自己也好似一道光芒,就從後方追擊過去。
那金丹修士衝得很快,而且眨眼間,就要來到那小輩面前。他不由得露出一個獰笑,伸出手掌,就要抓住牧子潤——
然後,他看到對方露出了一個笑容。
隨即一個黑黢黢的東西迎面而來,在他的視線裡不斷放大,他一掌打去,想要將其擊落,但是……“轟!”
禹天澤停下腳步。
就在他的正前方,一個深坑傲然出現,裡面最後一塊骨頭震了震,也化成了一抹黑色的灰燼。
可以炸死金丹的中品雷火彈,殺人越貨必備之物。
三年過去,在牧子潤的精打細算下,顯然他還沒來得及用完。
這一次“釣魚”行動又成功了。
牧子潤動作迅速地搜光了這幾個散修的儲物袋,熟練度一點沒減少,然後他又很穩重地撤去了所有陣法,笑著說道:“阿紫前輩,你現在心情好些了麼?”
禹天澤:“……”
牧子潤溫和一笑。
禹天澤:“走罷。”
雖然說起來有點不對勁,但他的確心情好了不少。
在方永城裡得到了材料之一,牧子潤還和禹天澤一起去了一次地下交易會,這也算是一種傳統了。有些修士自己有渠道弄到一定的洛香花,就在這個開放日左右的時間裡,用高價換給其他沒有辦法弄到洛香花的人。而且也有不少修士只是為了過來欣賞一下美景,他們手裡的好東西不少,也正好藉由這裡的人流量增加,來進行一次讓自己身心俱爽的以物換物。
比較幸運的是,牧子潤在這裡又弄到了他缺少的一種材料。
距離那件紫雷焚天寶衣的煉成,就剩下那麼最後一樣東西了,而這樣東西,就只有“繁瑣”二字可以形容。
想了想後,牧子潤看向禹天澤,說道:“阿紫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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