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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來即使圍攻的物件真這麼蠢,也得陳一恆說了他們就信啊!上品雷擊木這玩意,誰相信一個築基期的、只有化神期師尊沒有更雄厚背景的小輩能買得起?退一萬步說他們信了,也肯定是想把陳一恆兩人抓起來後審問搜魂,這樣得到的答案,也總比問出來的可靠……
再加上陳一恆也不是太蠢,他必然不會願意束手就擒,這又會是好大一輪的你爭我奪,爾虞我詐……
可是這些東西,師尊就不必知道了。
牧子潤跟在禹天澤身邊,心裡非常愉悅。
終於能跟師尊一起遊歷,師尊也只要開開心心就好。
禹天澤也的確很開心,不過在開心之餘,他還有點糾結。
這一次易容是為了防備陳一恆與明鳶,但現在只剩他和徒弟兩個人了,是不是也該告訴徒弟自己的真實身份?
只是如果說了,會不會被徒弟笑話,以為他是非常擔心徒弟才會跟過來的?他其實並沒有多麼擔心……但如果不說的話,作為師尊好像也不該這樣欺瞞徒弟,日後要是徒弟知道了,說不定會覺得他這做師尊的處事不當,對他心存芥蒂……當然他也並不是害怕徒弟會有芥蒂。
要面子還是要裡子,這是個嚴肅的問題。
就算是直率如禹天澤,在面對如今長大了還一直這麼孝順的徒弟的時候,也破天荒地猶豫起來。
57師尊拖後腿
猶豫再三後;禹天澤還是決定不說了。『可*樂*言*情*首*發(。klxsw。)』
這樣換一種身份跟徒弟在一起好像可以看到徒弟更多面孔……的感覺,也挺新鮮挺有趣的。
再說了;這種事情如果他不說的話徒弟怎麼會知道嘛;只要他自己覺得沒問題;面子裡子就都可以保住了。
師尊的威嚴;是必須要維持的。
絕對不能讓徒弟看笑話!
想明白了,禹天澤也就不多慮了。
於是師徒倆“各懷鬼胎”,相處得居然還挺融洽。
但很快;更讓禹天澤糾結的事情發生了;因為在兩個人同行了不多久後;他的徒弟突然開口對他說了一句話。
牧子潤:“晚輩對任公子一見如故;能與任公子同行也很是痛快;晚輩不才;想與公子結交,不知……晚輩能否換個稱呼?”
禹天澤皺眉:“換什麼?”
牧子潤微微一笑:“晚輩可以喚一聲‘阿紫前輩’嗎?”
禹天澤:“……”
這是個什麼娘娘腔的稱呼,孽徒真是以下犯上!
牧子潤略有失望:“……也是,晚輩高攀了。”
禹天澤轉過臉:“你要叫就叫吧!”
耷拉著臉真是讓人看得不順。
牧子潤的笑容頓時又亮眼起來:“是,阿紫前輩!”
禹天澤還是很糾結,不過馬上徒弟就湊過來又給他捏肩了,捏著捏著,他也就把這件事掠過去了。
同時,牧子潤的神情也越發溫柔起來。
事實上,如果是真的遇見一位修為境界比自己高但自己又“一見如故”的前輩,他也是不會主動提出改稱呼什麼之類的話。這個修真界裡,不同修為的修士之間的限制是比較嚴格的,他怎麼會因為自己一時的心情而犯這樣的錯誤?別看有些修士看起來很欣賞你,但要一個不注意,也容易引起殺身之禍。
境界與境界之間的溝壑,根本不是那麼容易因為“相交”就來抹平。
也只有他的師尊,才會這麼彆彆扭扭地容忍了他的不敬。
所以說,師尊很心軟啊……讓人怎麼能放得下心呢?
當然,很快牧子潤又整理一下心情。
感覺到師尊的縱容就足夠了,他也算是……撒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