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3 頁)
傳以及演變,有了今日做粽的遺風。細想來這故事是師父為向我標榜彩絲術的厲害而講。而我之所以記住卻不因此也不因屈原,只是裡面提到蛟龍。雖說這龍生活比較鬱悶要靠偷屈原他老人家米為生。
我擎起壺向口裡澆酒,那壺沒長眼,老對不准我嘴,澆得我滿脖子涼風。忽飄來一陣清香,泌人心脾。我坐起,衝著對面白衣飄飄的女子乾笑。我道:“青荷,我知道你不是青荷。嘿嘿嘿嘿。”
青荷冷冷道:“哪裡跑來的醉漢,休要胡言亂語,免得討打不說,我的人許會將你扔進湖裡餵了魚。”
我道:“好你個溫露萌,而今攀了高枝,便要如此待我,比陌路人也不如。枉我日思夜念,你倒說,我幾時惱了你,惹得你恨。”
青荷肩頭一顫,近前道:“奇怪,你究竟何人?你既知道我名字定認識我不是?我這會兒才細看你,果是有些眼熟。原先見你瘋瘋癲癲,我一個女兒家,直害怕,口氣便沒了輕重。你若不介懷,可否告明身份。”
我開懷作笑,道:“小事一樁,不成過節。你原是我夫人,我自然認識。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倒忘得梭梭快。”
青荷嗲笑道:“去你的大醉貓,誰是你醉貓夫人。你說不說,不說我可再不理你,丟你一人在這孤苦伶仃醉生夢死,可莫怪小女子不知冷暖。”
“青荷姑娘?公子爺請你回去!”一名家丁模樣的漢子一溜兒小跑來到近前,瞥我一眼,續道:“姑娘怎地被這醉漢糾纏上了,他沒敢不規矩吧?”
青荷道:“沒事。我出來散心,可巧遇上。公子爺叫我?”
家丁道:“公子爺有事,不等宴散了,請姑娘隨小的回去。”
青荷低頭看我道:“你也都聽見,我身系要事,沒有陪你鬥嘴的閒工夫,快告訴了我,你到底是誰?”
我重新躺下,搖頭道:“這樣不好,你連我名都要問連模樣不給我看,還牽扯了一個進來,當真可惡。”
青荷生氣地咿唔了聲什麼,隨家丁翩然而去。近處又安靜下來。我陶醉地嗅著風中殘留的清香,心潮起伏。憶起那些恍如隔世的景,不知怎麼又熟睡過去。迷迷糊糊中我想:好生奇怪,難不成要是場夢中夢?
萬沒料到,這一睡竟是三天。三天後的拂曉,我在一間佈置典雅的房中醒轉。房中一名俊俏的小丫鬟拍手歡喜道:“睡大叔,你可算醒啦,你真是能睡。”
我迷茫地望著她,死活記不起這是誰。丫鬟兀自道:“你高燒不退,已經昏迷了三天了。睡大叔,這三天,可都是我照顧著你,給你在鬼門關拽了回來。我人都瘦了一圈,老爺說等你醒了叫我管你討銀子買補品吃,我才不要。常言說知恩圖報,可我是例外,你受的是我的恩,所以你也是例外,報答的話我不准你說一句……”
我心說羅嗦什麼,買給你就是。坐起身將房間打量一圈,斷未來過這裡,也不似姑娘家的閨房,不由又去看那丫鬟。我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丫鬟呆了一呆,將臉飛紅,不知言語。
我問:“我這還是做夢麼?”
丫鬟低頭自語道:“哪有男的隨便問姑娘名字的,人家叫有容。”
……
欲知後事;請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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