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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客們見他揹負兵器,一副武林人士打扮,不由多看了他兩眼,旋即又高談闊論起來。這時,他叫來店小二打尖,但店小二一臉為難之色囁嚅道:“這位大俠不好意思,今天人多客滿,你看…。”
那人環視一週,走到中間一處酒桌前道:“二位大哥,可否容小弟落座,這頓飯由小弟請了,他說完從懷中掏出二十兩的紋銀放於桌上。”
“哈哈,好說,好說。四海之內皆兄弟,小二再添一副碗筷一壺酒,十斤熟牛肉,再上一份“清蒸鱘魚”、羊肉泡饃、牛羊羹,這位兄弟還要別的嗎?”左手邊一位三十許的中年人道。
“夠了,二位請便”那位公子微笑道。
酒過三巡,忽聽左手邊的那漢子道:“張希兄弟,你說那北齊高緯皇帝還有幾年活頭?”
“宇文行天大哥,這,我看還有五六年吧”那張夕答道。
“我看不然,高緯那小子,猜忌之心比之三國時的曹操猶有過之,雖然他手下有高長恭(蘭陵王)、斛律光等一干名將功臣,卻是閒置一旁,依我看不出兩年,便會身首異處。”宇文行天道。
“那依大哥之見,南陳還有幾年氣候呢?”張希道。
“這,陳頊嘛,去年剛剛廢了他的侄子陳伯宗,行事果斷狠辣,加上其兄陳打下的好根基,還兼有長江天險,估計還有七八年的氣候,但最後肯定還是會被我北周吞併!”宇文行天道。
“哈哈…。好…。”突然酒樓裡爆發出一陣叫好聲,掌聲也跟著“嘩啦啦的”響了起來。想來都是北周之人,大讚他的見識非凡。
宇文行天起身向四周抱拳行禮,隨後坐下,嘴角掛著一絲微笑,難掩興奮之情。
這時,和他對坐的那位公子忽道:“宇文兄,那南梁呢?”
宇文行天、張希吃驚的望著他道:“兄弟,你不會一直都在深山裡居住吧!”
“啊!你怎麼知道。”那少年道。
“呃!”宇文行天,不意隨口一說,居然中了。
“請問兄弟高興大名?”宇文行天道。
“在下蕭逸辰。”那公子道。
原來蕭逸辰將師父火化後,在不鹹山挑了個極僻靜的山洞療傷,大半個月後他那受損的經脈已然恢復。
但體內那一股陰寒之氣卻聚集在天府穴,不論怎麼搬執行功,總是不能將其化解融合,好在那股真氣,並不橫衝直撞,也就隨他而去了。
隨即他便南下而來,經庫莫奚國、北齊到達北周,用時差不多一月有餘。一路之上,他見餓殍遍野,十室九空,不禁惻然心憂。
他沿途夜晚便入高牆,盜惡富、打強盜劫惡霸,救濟難民,雖然天下難民何其多也,些許薄力,杯水車薪,但他只求問心無愧。是以路上並不寂寞孤獨。
“原來如此,蕭兄弟,你還不知道吧,南梁早在十年前就已經亡國了。”宇文行天道。
“啊!什麼。”蕭逸辰吃驚的道。
過了一會蕭逸辰強吸了一口氣道:“那取代梁朝的是?是陳霸先嗎?”
“咦!你怎麼知道。”宇文護驚疑道。
“我瞎猜的,後來呢?”蕭逸辰不留痕跡道。
“陳霸先建立陳朝,依長江之險與北周、北齊三足鼎立,不過這位梟雄陽壽不足,已於九年前去世了,現由其侄陳頊執掌南陳。咦!你怎麼了…。”宇文行天說完見蕭逸辰呆若木雞一般,不由用手在其眼前晃了晃。
“死了,陳霸先死了,九年前就死了…。”蕭逸辰,口中不斷重複這句話。
“你怎麼能,這麼快便死了。啊!”蕭逸辰大叫一聲,將手中酒杯握成瓷粉,奔出酒樓不辨方向,發狂的向前奔去,頓時撞到不少人,但眾人只感到眼前一花,身邊已無它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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