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第2/5 頁)
第二,比易思齡小兩歲。
易樂齡知道自己踩了小貓尾巴,但該說的還得說:“你把渣男甩了,前男友若是變老公,是晦氣。不過我思來想去,爹地選鄭家的機率最大,你得做好準備。”
“不可能。”
易樂齡耐著性子,語重心長:“ia,我現在是假設老頭非要你嫁去鄭家,你該怎麼辦。”
易思齡沉默了許久,揚起下巴,輕哼:“那就嫁唄。渣男敢娶我,我還不敢嫁啊?我怕他?”
易樂齡揉了揉眉骨,換上更為溫柔的語氣,半哄半講道理:“ia,我有必要提醒你,渣男和你分手一個月就和嫩模搞上了,別說你打算忍。我講這些是讓你提前有個準備,想想怎麼應付,別跟我賭氣…好不?”
兩人口中的渣男是鄭家二公子鄭啟珺,也是易思齡的前男友。
剛在一起時,鄭公子對易思齡百依百順,無有不應,也不知兩個月前發什麼邪火,因為一點小矛盾非要和易思齡逞狠,放話說易思齡不服軟,他是絕不會讓。
可他忘了,易思齡壓根就不是服軟的人。
放出去的話哪能收回,鄭公子要面子,一段感情就這樣沒頭沒尾地斷了。
再聽到對方訊息是上個月,狗仔拍到鄭公子攜新歡出入豪華酒店——易思齡的酒店。
這事讓易思齡淪為圈裡的笑柄,她對此耿耿於懷。
“我沒跟你賭氣。這不叫忍,我和他逢場作戲,這叫演,你懂什麼啊。”她語氣嬌縱,又輕佻,還不講理。
易樂齡頭都要炸了,恨不得撲過去掐她,幸好忍住。
掐了她,還得花大錢哄,不划算。
這時,有服務生過來,說有位張先生問她們是否得空,想請她們喝杯莫吉托。
什麼玩意,易思齡隨口打發,繼續道:“反正嫁給誰都是逢場作戲,鄭啟珺好歹是熟人,其他的我連認都不認識。”
“你以為我想嗎。”
她聲音低下來,纖長的睫毛也跟著垂落,手指撥弄腕上的鑽石鐲子,漂亮的臉被霧氣模糊,有種說不出的沮喪。
她很少很少有沮喪的時候。
易樂齡心裡難受,她知道易思齡聯姻是定局,就連她也很可能逃不掉。
時間問題而已。
清冷的臉上多出幾分挫敗,亦有沮喪,“算了,我說不過你。如果真是渣男,你不如找個新男友,氣氣他。”
話剛落音,易樂齡又懊惱不已,罵自己發神經,連這種拱火的話也敢跟易思齡說,正要找補,就看見對面那雙黯淡的眼眸重新明亮起來——
“樂!你果然是我的小諸葛!”女人很激動,聲調都變了,“只要我現在找個男人,管他真啊假,姓鄭的都會氣死,說不定他臉上掛不住還能主動退婚!你是不是這個意思!”
“……”
易樂齡抿了抿唇,想說她不是這個意思,到底沒吱聲。
她不願掃易思齡的興。
最後兩道甜品是莓果碎冰激凌和椰奶布丁。老闆露米過來敬酒,順道再次感謝易思齡把鋪面租給她。
這家餐廳選址在星頂酒店高層,全港最好的旺鋪之一,寸土寸金,想租的人一大把。露米全靠哄易思齡開心才將鋪面拿下。
因為酒店是易思齡的,這棟樓、地皮都是她的。
易思齡心情稍霽,態度不錯。露米更殷勤,吹捧的話信手拈來,她是港姐出生,前幾年嫁入豪門,靠的就是長袖善舞,八面玲瓏。
寒暄途中,那位被打發走的服務生又來了,畢恭畢敬說:“易思齡小姐,有位謝先生想請您去他的包廂聊幾句,問您是否得空。”
服務生哪裡懂名利場的彎彎繞繞,只知道把話帶到,沒想過這話一出,場面登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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