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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左逸笑嘻嘻地搶了一片土司,看起來並無不悅。
“你不問嗎?”她忽然胃口全失,回頭一望貼著她後背的男人。
“你想告訴我的時候自然會開口,我是個聆聰的好聽眾,專門收留你的心情廢料。”夠偉大吧!卑微的不像男人。
“左逸……”她動容地撫上放在她腰間的大手,愛他的心又添滿一分。
不過,他接下來的話又叫人哭笑不得。
“你這人根本逼不得,我要是一直問你為什麼哭,說不定你頭一轉就拋棄我,縮排你的保護殼裡不要我了,那我多可憐呀!為了一點小事就成了棄夫。”他語氣誇張得令人忍俊不住。
實際上他的用意是不想她憶起傷心事,她的淚會讓人心痛。
“你……你可以去當搞笑演員了。”喬品真以肘頂了他一下,笑岔了氣。
“我只想看你笑。”伸手一拉,他深情地凝視她,“我愛你,我要你每天都開開心心地笑著,沒有煩惱、沒有憂秋心,只有滿心的喜悅。”
她感動得說不出話來,只是靜靜地回望他,餐盤幾時被他取走也毫無所知,整個人淪陷在他深幽的黑瞳中。
商左逸溫柔地撫著她的臉。“也許你不像我愛你這般愛我,但你在失意落寞時會想到我,我覺得很高興,那表示你心裡有我的存在,我正慢慢地滲入你的心。”
你早就走入我心底,但我卻不自知。她在心中回答著。
“喬品真。”
他驟地喊出她的全名,讓她嚇一跳地睜大眼,不懂他又想幹什麼。
“你吃飽了吧?”他惡狠狠地問道,活像攔路打劫的強盜。
“呃!飽了。”怎麼他的表情讓人覺得不懷好意。
“好,感性的話說完了,該上場的是獸性,換我止飢了。”他像發狂的公獅一把抱起她,將她往軟床一扔。
“啊 你……你慢著,我會吐……”剛用完餐不宜從事激烈運動。
“吐在我身上無妨,反正待會我們還可以洗個鴛鴦浴。”他淫笑著往她頸上種顆草莓,迫不及待地享用遲來的大餐。
“你會不會太急了一點,我不習慣……”她撥開他的手,他又由別處下手。
商左逸急切地將她壓在身下。“多做幾次就習慣了,學習是知識的來源,我保證你很快就能跟上我的步調。”嘖!多飽滿的果實,鮮嫩欲滴的叫人快來摘食。
喬品真失笑他的謬論,卻又抗拒不了他蠻橫的強取豪奪。“一定要這麼急嗎?不能先等一等?”
上身一涼,隨即又覆上頗具重量的溫熱胴體,她實在不知該如何拒絕一頭飢渴的野獸,他的動作、水遠都比她快一步,讓她無處可躲。
“當然急嘍!食物要趁熱吃才美味,對餓了很久的男人而言,我的速度還算慢的了。”所以他得多討些利息,以免她賴帳。
“慢?”難道他跟幻象二000比不成?
已經說不出話的“受害者”幾乎是赤裸受刑,放棄垂死掙扎任其肆虐,他的理智早就拋向九霄雲外了,哪能拉得回來。
雖然她從沒想過和他發展成情人關係,甚至是裸呈相偎、肢體交纏的親密行為,不過既然都愛了,早晚有一天會發生今天的事,她又何必矜持忸怩。
一想到此,她全然放開地撫摸他線條分明的身體,毫不遜色地挑起他的感官反應,刺激他敏感的性感帶,惹得他粗喘連連。
“天呀,你這該死的小妖精,存心要玩死我。”狂烈的快感使他幾欲發狂。
“不,我只是要讓你精盡人亡。”她用她的步調慢、慢、來,不疾不徐地玩弄昂藏的武器。
“噢!你……我的天……我一定會死在……你手上……”真是最窩囊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