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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坐了下來。
思晚姍姍來遲。
二公子問思晚:“你去哪裡了,怎麼去這麼久。”
思晚不願與他多說:“有事。”
裴溫思抿著唇,不願再看思晚一眼,他對老道士說:“道長,我之前聽你說我背後有五瓣鬼紋,這又是怎麼回事?”
老道士攏了攏袖子,神色凝重:“這是那惡鬼的印記。靠近過蘿果的人身上都會有這種印記,我從前派我的徒兒潛入趙府,發現趙府的僕從身上都有這種印記。”他把目光投在二公子身上,二公子苦笑一聲,老道士繼續說,“連二公子身上都有。”
“我身上的鬼紋只有一瓣,道長已經幫我祛除了。”二公子道。
思晚在一旁認真地聽著,突然感覺脖子後面有些癢,伸手撓了撓。
旁邊的小道士臉色蒼白,老道士摸了摸腦袋讓他去休息一會:“蘿果靠這種印記左右人的神智,控制人的身體。趙府裡脖子後面有這種印記的鬼,白日裡還與活人無二,一到了夜裡便突然暴起,如若不是二公子,等我趕到時怕是隻能見到徒兒的屍體了。”
“那惡鬼生前作惡多端,不得善終,死後怨氣極重,是我修行不夠,無法降他。”老道士嘆了口氣道,看向了裴溫思,“解鈴還需繫鈴人,裴公子,若想降服這惡鬼,恐怕還需要你的幫助。”
“我?”裴溫思奇道。
“三百年前,蘿果拖著我師叔祖的身體被封入棺中,埋在地下。可我師叔祖的魂魄轉世投胎,蘿果執念深重,要從土裡爬出去繼續糾纏,擾得當地不得安寧。可我太師祖當時時日無多,只能暫時將他封印。我師門流傳下一幅師叔祖的畫像,若有一天蘿果破封而出,便藉此物找尋畫中人。”
說著,他拿出了一幅畫像。
二公子道:“我機緣巧合之下結識了道長,道長將畫交我讓我找人,然後……我便找到了裴姑娘……”
畫中人一襲道袍,模樣生得俊美,顯然畫的是未下山的溫時,眉眼間都帶著笑意。
二公子拿著畫像找人的時機不巧,正是趙青緣說要娶親的時候,娶的還是素不相識的裴家六小姐裴思晚。藉由送婚書的名義,二公子帶著人去了躺裴府,也見到了那所謂的裴思晚。
和畫像中的人生得一模一樣。
二公子心知來晚一步,人已經被鬼先找到了。
真是奇怪,明明蘿果從來都沒有出過趙府,怎麼就能這麼快把鬼夫人給認出來呢?
裴府的人像是怕極了裴思晚逃跑,浪費了這次機會。他們將人看得牢牢的,二公子一次靠近裴思晚的機會都沒有,他也不敢多呆,怕被蘿果覺察出不對了,只能先返回趙府。
誰都沒有預料到裴氏兄妹的這一招偷龍轉鳳。
二公子在裴府,見到了藏在房間的裴思晚。
按理說裴思晚沒嫁,蘿果該惱羞成怒才是。可是新婚之夜,他那邊沒有半點動靜。二公子帶著裴思晚找到老道士,四個人一合計,心說壞了,他們找錯了鬼夫人。
偏生兩兄妹生得一模一樣,八字、血緣都是一樣的,只有內裡的魂魄不同,連裴家人自己都分不清嫁的是兒子還是女兒,倒被那足不出戶的惡鬼拿捏在手心。
“是我的疏忽,事先沒有告訴二公子,鬼夫人是男子。”老道士說。
“我的確沒有想到。”二公子道。
“自古以來,男為陽,女為陰,兩姓聯姻,講究的是陰陽相合。男娶女嫁,若是男男結合,誰娶?誰嫁?豈不是亂了套?蘿果想要如願,難不成還要在他娶了裴公子之後,再讓裴公子娶他一次嗎?”老道士看著兩兄妹,接著講,“我大約能摸出他幾分意圖,正巧這一世二位同胞而生,一男一女,蘿果借裴姑娘之名娶親,婚書上聘姊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