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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還要受這種擺佈?
翻身坐起,冷眼盯向那個碧心:“這麼喜歡跪,就到殿外揀個涼快地,好好跪一宿吧。”一夜凍下來,不病死也得病廢。
換作真的‘御女’怕是早嚇哭了,可岑染卻只覺得忍耐不住的笑,憋住不話扶地慢慢起身,跪得腳發麻了!
怎麼連個恩也不謝?看來承司處該換人了!葉錦昭先怒,可後來瞧著一瘸一拐往殿外走的身影,突然明白了。跳步下床,幾個快行奔到‘碧心’身前。伸手抬起臉來,妝花濃郁看不真模樣,可確實不是沈世雅。只是一雙眸子滿滿的全是忍俊不禁的笑意……
葉錦昭笑了,反手打橫便把人抱了起來。
岑染知他認出來了,笑意越深卻依舊不說話。哪怕被端穩穩的放在柔軟之極的龍床內,顏色都半分不改。支肘靠在迎枕上,好奇地看著這天下第一床的內裡情徑,與則梧殿的大同小異,只是SIZE又大了一號,顏色變成明黃罷了。
這麼大的一張圓床,別說睡兩個人,哪怕玩個5P也是夠了的。只是不知道葉錦昭將來會不會有這樣的愛好?眼風掃過,卻發現葉錦昭居然把上身寢衣款了?
“你不要命啦?”
牡丹花下死,也得看怎麼個死法啊?
眼前情形太過詭異,葉錦昭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笑著歪身過去,學沈世雅的模樣躺靠在迎枕上。隻字不言,只是笑盈盈的看著。片刻後,一隻手掌壓在眼上:“禍水從來都是殃別人的,愛妃,你且別虧本。”
愛妃?
葉錦昭先讓這名稱弄得楞了一下,爾後便忍耐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傳出殿外,惹得值夜眾人心中驚奇,這位碧心姑娘如此會邀聖寵嗎?
“我□妃,你做什麼?”
葉錦昭笑起來的模樣實在有些禍害,岑染不想為男色所禍,轉過身去不理他。卻拗不過這人一路翻抱過來,攬在懷中輕嗅慢聞話聲纏綿。
真真冤孽啊!
岑染嘆,虧的本身裡裝的不是沈世雅,否則這場宮鬥情變可實是稱得上虐孽情深了。
知道會掃興,可是:“還是喝杯涼水去吧。”葉錦昭今年十九歲了,青春正熱血。與其呆會兒緊急剎車,不如現在就冰水降溫。
虛幻纏綿終究是假的!
葉錦昭收緊心絃的同時,抱著沈世雅睡到了正枕上,並不曾緊緊擁抱,只是給她蓋好被子,隔著半尺往往過看。彷彿只看便已滿足!
真是刺激女子的虛榮心!
岑染苦笑,卻不想再解釋什麼,他是聰明人,知道什麼是能做的,什麼是不能做的。立了一天,岑染也累了。所以哪怕對面情熱愛戀,也擋不過周公誠邀。不多時便沉沉睡去了。自在安然的模樣引得耳畔一陣漠然後長長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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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起,岑染就住到了潛天殿。衣飾雖是宮女品級,可吃食用度卻皆是一等。葉錦昭白日裡是不回寢殿的,由沈世雅想睡到幾點睡到幾點。起來自有宮女服侍她洗漱用飯,沒有七碟八碗的,卻樣樣貴重。血燕老參鹿筋海耳天天不斷,都是大補之物,卻讓御膳局做的清甜香脆。梳臺上擺的香脂更是品種齊全,尤其是用來抹手的……
“疼嗎?”
沈世雅原來的手纖細柔嫩,皮薄如玉,可如今卻是硬繭重重,隱見腫脹青淤。這還是自己回來後的模樣,原來如何?
葉錦昭面色陰沉,細細的給坐在懷裡的沈世雅揉捏,好讓藥性儘快滲進去。一言不發的樣子看得岑染髮笑:“有什麼好怨的?你母后若是真的想整治我,多的是表面光鮮,內裡狠毒的法子。”例證:還珠格格之繡花針灸大法,銅杵庵夏日蓋棉被罰站不許如廁手段。面子上一點看不出來,可那罪受得啊!雖然凍瘡也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