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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親信——上官亨。
三年來上官亨不近女色,精於武技,功夫自然更上一層樓。
這等保護‘主子’又不欲為外人所知的事,自然非他莫屬。
原本的守衛先回來,然後上官亨和岑染扮成的守衛才滑過去的。七月的落英澗,常有大霧迷漫,非熟門熟路之人不敢輕易嘗試。不過霧中飛行的感覺似乎更爽快嗯。上官亨被沈世雅徹底打敗,哪有女子這麼喜歡這種東西的?
進得天一閣,岑染直到水利工事的水部。已經取出兩三,還有三本。問題都很簡單,一一開啟取出書籍……很失落,第一本講的是修建水壩,第二本講的是開砸運河,第三本居然講的是人工引流?都管用吧?卻不是葉錦天希望的那種用。
上官亨訝然的看著沈世雅想開哪個櫃子就開哪個,甚至裡面一字也看不懂的天書,隨意翻閱。滿心的疑惑驚訝終於在沈世雅把農部的其它四本書籍也全取出來後,到達了極點:“你……宮裡有答案嗎?”天一閣的答案,不然她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開啟櫃門?連想都不待想的?
岑染笑笑,把水部的那本開砸運河的書按韋尚宮的辦法放了回去,還關上了櫃門?
這下子上官亨不需要解釋了,肯定是宮裡有辦法的。
只是:“你在找什麼書?”
“太子憂心水禍。”沈世雅回答得簡捷利落,上官亨卻有些不是滋味,想說什麼,一抬眼卻看到了沈世雅衣襟中的幾枚紅印……嗓子眼頓時一陣幹癢,把腦袋別了過去。可眼前卻總是在晃那天夜裡,幽深的巷子裡,沈世雅突然牽住自己的手,而後那熱烈絕望的熾吻……閉目沉醉,知道不該卻無法控制時,耳邊傳來了沈世雅認真嚴肅的問話。
“你和江瑩怎麼樣?”新婚半月,感覺如何?
岑染說這話時,眼睛都沒有離開手上書冊。上官亨象被人迎頭砸下一層冰霜來,整個人凍得透心涼的同時,卻也生出幾分清醒來。太子已經對自己起了疑心,若是……豈不是會害了她?況且……就算是以前,也不過是一時做戲罷了。她當自己只是真友!真友!
“還好!她……比木茵懂事大方很多。前幾日不方便,便要把丫頭給我,我沒要。”
“她很歡喜吧?”
上官亨想想江瑩當時的表情,輕輕一笑:“自然歡喜,當晚就親自下廚,我與她說身體不好不必勞動,我是個粗人,不講究這些的。她喜歡得險些掉淚。”說完,頓了頓又道:“你放心,我會好好待她的。不為江首輔,也會看在她真心待我的份上。”
“這便好,千金易得,真心難求。上官,你是經歷過世事的,當知適時惜福。木茵一念之差,得了機會卻不知把握,以至於走投無路。你既不屑於她,當知以後該如何行事。”
沈世雅的眼睛依然在書行中游串,話聲卻自清朗。上官亨點頭:“我明白!”
岑染和上官亨來的時候是清晨,落英澗的霧氣在正午之前最是濃烈,便是相熟之人也不敢輕易駕馭。所以岑染有大把的時間在天一閣裡翻閱書籍,有看中的就留下來,相不中沒用的就放回去。一本一本流覽,逐漸沉迷。這些書都不是原裝書,都是聖誠仁武威皇后理解修改過的手筆。每本書的筆墨色澤都不盡相同,可是因為書後面沒有封頁,所以無法確定撰寫的日期。關於那位前輩……岑染有些不是滋味,所有的史書裡不見半點的真事記錄,韋尚宮雖然是個知情的,可是卻緊閉著嘴任岑染怎麼問也不說一句。可是隻從表面上來看,也知道那位的生活過得十分壯觀!
真的,岑染覺得用壯觀這兩個字來形容威後的生活,一點也不過分。
那自己的生活嗯?
“太子妃殿下,咱們好久不見了。”
算是熟悉的腔調從身後傳來,岑染才要動就覺得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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