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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只喜歡種花養草,所以便在屯田郎中手下當個主事。雖然種田和種花‘有所差別’,但基本上還算懂些‘內行’!
太子傳召一次,豐毅卻只呆了半個時辰就讓擺手出來了。從東陽宮走到東宮側門,不過兩盞茶的功夫,沈世雅的‘賞’就到了!
一隻美人風箏!
豐毅才二十三歲,臉皮尚薄,氣得連賞也沒接穩,直接就上車跑了。一連請了半個月假躲羞不上值,結果被他父親淮陰侯狠抽了一頓後,拎著到東宮給太子賠罪,說自己家門不幸,教出這等繡花枕頭來,誤了太子殿下的正事。
葉錦天卻自笑得溫文和雅:“侯爺不必過責,豐主事還自年輕,術有有專攻,非一日可就。更何況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有心便好!”半句給沈世雅脫罪的話都沒有,這讓淮陰侯心裡實在不是個味。不過還沒等淮陰侯準備好臺詞,把‘羞辱’朝廷命官的事扯到沈世雅身上時,太子就傳膳了。
一桌子飯菜,全是以花為食材所作,而且花還不是一般的花。不似桂花梅花玫瑰之類賞看均可的,而是金針、車前子、連翹、薄荷、紫藤等平素不好看,卻可化食充飢的。其中深義臊得淮陰侯父子再說不出話來。
可就這還不算完,臨了出東宮,沈世雅披著錦紅大氅的站在冰天雪地之間,手中捧著一枝才剪下來的紅梅,當真人如花嬌、豔極清極!
豐毅素來便‘好慕少艾’,縱使知道不成體統,卻也多看了好幾眼。惹得淮陰侯剜了兒子若干眼,沈世雅是皇上相中的太子妃,就算將來做不了太子妃,也輪不到自家兒子身上。笑著上去說話,沈世雅禮節全面,言語恭敬的客套兩句後,將手中紅梅送到了豐毅面前:“紅梅香自苦寒來,還望豐主事不記舊事,苦修學道,為我盛華千秋記事。”
話短言淺卻鏗鏘有力,豐毅的那個臉色啊……
“笑!有什麼好笑的?”
林散宜見葉錦杉根本沒有幫他的意思,就轉走想別的門道去了。二廳裡沒了外人,賀世儀這才進來。褪了披皮,轉到爐邊烤手,走得急了些,沒帶上手爐。今年的冬,雪可真大!
“難道不值得一笑嗎?出了這般賢明的太子太子妃,盛華大幸啊!”
賀世儀嘴角撇撇,不搭王爺的怪岔,只說自己的:“祖母剛才傳我過去了,說是明個兒是琳華的生日,要我把沈世雅也請來。”琳華是葉錦杉的庶妹,唯一的庶妹,側妃生的所以得封縣主。明天過了生日便十五歲整了!可親事一直沒訂下來,老王妃一直在觀望。如今……
想想明天的生宴,賀世儀眉頭有些擰。老王妃對琳華素來是不鹹不淡的,往年生辰不過是請些同齡女孩來熱鬧一下。可今年卻花了好大力氣。幾乎把京城裡與琳華年紀相仿沒訂親的公子都請來了!其中便有定南侯府的王世勳。
沈世雅的名單本來是不在上頭的,雖然明天宴上有很多精貴小姐。可自夏開始,沈世雅就沒出過東宮門,一直窩在裡面,偶爾叫申世媛進去陪她說話聊天散散悶,其餘時間都有‘輔佐’太子!
那麼個主……賀世儀是越來越不喜歡沈世雅了,太聰明,聰明到真正厲害。虧得把世靜早送走了,否則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
見自家王妃半天沒說話,葉錦杉扭頭,果然……賀世儀一臉的糾結,好笑:“怎麼?算下來你和定南侯府也是有親的。”你表妹不是嫁給王世勤了嗎?聽說肚子都五個月了。
親上加親嗎?
賀世儀苦笑,挪步到自家王爺身邊,有些埋怨的推了搖椅一下:“這可是正經事!”不要說孩氣胡話好不好?東宮的明堂現在瞧著蠻好,卻不過是隻真正的美人風箏。如今的局面……“咱們還是不要牽扯得太緊吧?”否則一旦真的出事,麻煩可就大了。
“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