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抱歉,鐵爪宗,我勢必要將其覆滅!(第2/3 頁)
暫且苟活,待會兒他會親自讓鐵爪宗見識到,包庇惡徒所面臨的恐怖下場。
而兩位從樹梢滾落的鐵爪宗黑衣弟子亦企圖逃跑,卻被刁明先一步抓住雙肩,拖回原地。
“將棺材放下,饒你們不死。”刁明神情冷漠地掃視了兩名弟子一眼。
兩名弟子戰戰兢兢地點點頭,隨即便躍上樹梢,解開了捆綁棺材的麻繩,木棺徐徐落下,刁明迅速接住,穩妥地安置於地面上。
“刁……刁前輩,我們,我們可以離開了嗎?”兩名弟子面色蒼白,心跳如雷鼓般劇烈。
刁明瞥了二人一眼,遂問道:“我問你們,韓同殊是否動過我祖父的遺骨?”
“沒,絕對沒有!他只是命令我們挖開祖墳,把棺材吊在這棵樹上,僅此而已。”二人驚恐萬狀,趕忙回答刁明的問題,不敢有一絲馬虎。
然而,聽完他們的回答,刁明卻冷笑連連:“原來竟是你們兩個膽敢挖掘我祖父的陵墓,打擾老人家的清靜安息之地。”
既然如此,爾等便在此長眠吧!”刁明目光冷冽,殺意沸騰,瞧見兩位徒兒欲逃,他出手毫不留情,施展八極崩拳,直襲兩名身穿黑袍的弟子,將其轟倒在地,瞬間令其內腑破碎,隕命當場。
刁明連眼尾都沒掃向那兩名已逝弟子,助紂為虐且擾亂先祖清修者,罪不容恕,死不足惜。此事乃武林中事,自當遵循武林規矩處置,何談世間律法?
朝廷律例,在這江湖門派之中,又能奈何得了什麼呢?
刁明懷著敬畏之心輕輕撫過先祖的木質靈柩,那是他曾耗盡半年廢品售賣所得,購得的一具材質尋常的棺槨,轉眼之間已是六載過去。
“韓同殊!”刁明提起此人,依然恨意難消,即便是取其性命,也無法平息心中仇恨。
他深深吸了口氣,盡力讓情緒平復下來,接著擰緊眉頭,思及祖父遺骸經此動盪,恐怕早已支離破碎。
需得尋一副上品棺槨替代,然後再覓一處絕佳風水寶地,使祖父得以體面安葬。身為孫兒,這也便是他能為祖父做的唯一之事。
刁明手掌朝向棺木板,奮力一拍,剎那間,那破舊的棺材板便被震飛出去。
他闔上雙目,口中默唸祖父勿怪,繼而徐徐睜開眼眸望入其中。
“這……”
瞬時間,刁明頓感毛骨悚然,全身如遭雷霆轟擊。只見棺槨之內並無絲毫屍骸,竟是空無一物,只多了一封信函。
那字跡赫然是祖父手筆無疑。
何其不可能!
刁明臉色蒼白至極,並非恐懼所致,實則是被徹底震撼住。祖父棺槨之內竟無遺骸,反而多出一封信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祖父當年可是醫院宣告死亡,自己也曾親眼目睹祖父斷氣,親手將其安葬於此,如今又怎能如此?
收斂紛亂的情緒,刁明拾起那封信,小心翼翼地揭開信封,顯露出泛黃的信箋。
一行行挺拔有力的鋼筆字躍然紙上,猶如行雲流水,光憑這一手字跡,便知書寫之人並非尋常老者。
“吾名為刁鳳橋,一位家破人亡的淒涼老人,我曾以假死之計逃脫,矇蔽我孫,只為追尋仇敵,替刁家復仇。”
“此信永不會為人所見,我心機深重,不便告知孫子,故寫下此信,以釋胸中鬱結。”
“刁家之仇,刻骨銘心,我刁氏一門歷代皆以此為己任,父輩如此,子嗣亦如此,我亦不例外,但我並不願孫子步我後塵,唯願他此生皆為凡夫俗子,與朝廷江湖之事毫無瓜葛。”
“未能見證他成家立業,實乃人生一大憾事,想當年那個小小的孩童,轉眼已是十六歲的少年。”
“其餘話語不必贅述,畢竟此信無人會閱,如此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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