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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一言不發地取了一瓶魔藥為他敷上,在經歷一番麻癢之後看來嚴重的傷口結痂消青,完美得彷彿從來沒受過傷一樣。
“我又忘記這個了。”簡白苦笑說,“哪怕幫你製作了再多魔藥還是不太習慣。不過有關這個,我一直好奇魔藥快速癒合傷口的原理是什麼,老實說以我們的常識來來看真的有太多不合理。最初我以為是魔藥配合了巫師體內的魔力迴圈所以功能奇特,但後來想想它同樣在我身上發揮作用所以肯定有其它的緣由,你想過麼?”
斯內普幫簡白清理了手臂後整理用過的東西,聞言淡淡說:“與其將時間用在這個上面,我恐怕更樂意探究已失傳的魔藥配方的玄妙。”
簡白攤手錶示理解。
開學前的幾天風平浪靜,斯內普左臂的黑魔法標記依然會偶爾灼燒的疼,但伏地魔一次也沒有召喚過他。簡白與斯內普都心知伏地魔的打算,畢竟當年由鄧布利多親自保釋,這位昔日的食死徒是否還保留忠誠值得考慮,當此之際自然需要長久時間的觀察。
簡白認為自己也被作為考量斯內普是否忠誠的一環了,當初德拉科提醒的那位萊斯特蘭奇家的小跟班越來越密集地出現在他周圍,每當他在公共場合與斯內普一同的時候目光幾乎完全聚焦在他們身上。
簡白本來認為即使頂著“疑似魔藥大師情人”的名頭,因為他麻瓜的身份伏地魔也不一定會對他有興趣,但事實證明這位黑巫師的喜怒無常的確不能以常理忖度。開學前一天簡白去翻倒巷買一些針對某類高危植物的工具時經過一個暗巷,被兩名身穿黑斗篷的人堵了進去。
他順勢而為,發現這條暗巷的另一邊被另一位黑衣人擋住,而他身前的一位為了制服他使用了鑽心剜骨,但是在魔咒的效果加諸在身以前他迅速閃過了,並且趁著對方愣神的瞬間快速避到落單的那位身後,在三人未及反應以前架了一柄匕首在對方喉間,並巧妙地利用被劫持者的身形阻擋魔法攻擊的角度。
先前釋放魔咒的那位顯然感覺被冒犯了,她舉起魔杖正要繼續,甚至為此不顧同僚的死活。但她旁邊的那位理智很多,在她行動以前阻止了她的動作,低聲喝道:“貝拉,別忘了主人的命令是將這個麻瓜‘完整無缺’地帶回去。”
被稱作貝拉的女人動作僵持了很久才不甘願地收回魔杖,她脫下斗篷露出被阿茲卡班摧殘過後的容顏。她曾經青春貌美優雅迷人過,但如今她金色的捲髮蓬亂,黑色的眼睛總是神經質的大睜,眼眶下是永遠抹不掉的烏青。
“這實在不像一位高貴的布萊克的所為,女士。”簡白一邊用匕首架在被挾持者的脖子上,另一隻手則握住對方掌控魔杖的那隻手腕,“另外,這位先生如果你無法保持合作的話,我恐怕得讓你的腕骨脫臼一段時間。”
“一個骯髒的麻瓜居然有勇氣劫持一位巫師?”貝拉特里克斯說話的語氣輕飄飄的,她習慣性挑高了下巴斜眼看簡白,“我甚至忍不住要向主人稱讚你的勇敢了!”
與言語表達意思不同的是她瞬間舉高的手,冒著違抗伏地魔命令的危險再次向簡白髮射了一個惡咒。
簡白的動作不可謂不快,幾乎是在她有所動作以前就帶著人質偏開一個角度,惡咒擦著他們的耳邊呼嘯而過,卻沒人受到任何傷害。
“你確信你手上的人質有效麼,勇敢的麻瓜先生。”貝拉特里克斯睜大了眼睛說,“你甚至‘善良’到不願意讓他為你抵擋攻擊。”
簡白調整了站立的位置,這讓他可以有效觀察到剛剛喝止貝拉的男人的動作。
“那您可誤會了,女士。”簡白輕聲說,剛剛一番動作並未讓他產生絲毫狼狽,依然是一副泰然自若的微笑,完全與他手上的動作搭不上邊。“只是如果這位先生因為受到攻擊倒下的話我將不得不直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