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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換了方向說,“有關哈利,我聽說他總是噩夢連連,或許正與伏地魔有關?”
“這是你的判斷,還是猜測?”鄧布利多正色問,半月形的鏡片背後是一雙犀利的藍色眼睛。
“未經證實以前所有認為都不具備價值,所以是判斷還是猜測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和巫師界共同將哈利推上救世主的神壇,或許真的和他打敗最偉大的黑巫師存在必然聯絡,但另一方面,他們之間是否經此一役締結某些非同一般的連線也未可知。畢竟,哈利曾經夢到一個普通的看門人被一條巨蛇咬死,巧合的卻是我後來在您這裡看到有關那件事情的報道,很有意思不是麼?”
鄧布利多沉默很久之後才說:“和你的談話總讓我感覺面對一位先知。”
“那是因為我一直身在局外。中國人有一句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說的就是這個了。”
“現在依然如此麼?或許日後也會如此?”鄧布利多緊迫地問道,“或許你當真可以在戰爭中獨善其身,但是你沒有想要維護的人麼?不會有一種心情讓你在決定置身事外以後後悔,你可以在一切結束的時候問心無愧麼?”
“您太貪心了,校長。”簡白輕笑著回答,“曾經您只希望我不會站在您的對立面,而如今您正在奢望我加入您的陣營。”
“是的。”鄧布利多爽快地承認,他好像一個發現了某件秘密的頑童一樣眯著眼笑說,“因為我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那讓我感覺或許還可以爭取一位助力。要知道鳳凰社或許不缺乏有勇氣敢拼命的人,但在任何情況下都理智冷靜的智者卻太難求了。”
“這是一場豪賭,校長,我善惡難辨,您從第一次見到我就給我打上了這個標籤不是麼?”
“但你有西弗勒斯,這足夠了。”
“西弗勒斯暫時還不是我的。”簡白笑出聲來,開心得有幾分真實,“而且為愛而戰聽起來很美好,卻不是所有人都會這麼做。您太高估愛的力量了,即使最終您這一方獲得勝利,我也得說僥倖的原因佔了不少比例。”
“你的確很危險,白,但我知道你是一個有底線的人,這是我答應你留下來的原因之一。我活得足夠長久,很清楚善惡分明那一套並不適用於任何情況,我堅信你會是不錯的助力,而且那可以讓西弗勒斯在以後的日子裡不那麼累。”
“您在打感情牌,這很不道德。”簡白不客氣地指出,鄧布利多只是笑,不否認也不惱怒。“但有一件事情我很好奇,您真的那麼相信斯內普麼?”
鄧布利多面不改色地說:“當然,他是一個好孩子。”
“一個曾經加入食死徒最終迷途知返的好孩子。”簡白理智地說,一絲嘲諷也無,“您最初是為了利用他,是麼?他有才華而且有膽識,最重要的是他心中有愛。”說到這裡簡白停頓了下,語氣愈加輕柔,“莉莉是他心中永遠純潔的百合花,她死在伏地魔手中,您堅信西弗勒斯會因為愧疚和仇恨聽命於您,歸根到底是‘相信愛’的理論作祟。”
“我不否認這一點,但即使是你也得承認,愛是一件美好的東西,死亡的土壤也無法將它腐蝕,反而會在上面開出堅強勇敢的花來。”
“那麼如果,”簡白輕輕說,近似耳語,“我幫助您,我願意站在您這一方,而這所有前提是西弗勒斯歸屬於我,他拋棄了對莉莉··伊萬斯的感情。那麼證明‘愛’是可以遺忘與背叛的,那個時候您還可以完全掌控這枚好用的棋子麼,在他更是牽制我的唯一韁繩的情況下。”
“所以這是一場賭博。”
“您賭得太大了,很可能一敗塗地。”
“也可能贏得徹底。”
“您很勇敢,並且瘋狂。”
“你卻缺少瘋狂的勇氣,白。”鄧布利多微笑著說,“為愛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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