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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天雄再也忍不住了,低頭吻了下她朱唇。
邱秀蓮睜開嘴一下咬住了他的舌。二人頓時衝動起來,皇甫天雄忙是脫了衣服迅速地鑽進了被窩裡。
兩人緊緊纏綿一起,此刻邱秀蓮更是主動——
惹的皇甫天雄不斷地偷笑,不時地被邱秀蓮在身上掐著咬著。
激情過後,皇甫天雄才向邱秀蓮說出了自己即將離開杭州去山陰,此次分離不知又要何時再相見了。
誰知邱秀蓮毫無離別之傷感,快語道:“那不如讓我跟你一起去。”
“簡直說笑,此可如何能行?我是去辦案又非去玩的。”
“你別忘了我可是提刑官之女,雖說不能斷案判案,但也是能查些線索的吧!”
皇甫天雄回道:“你父親又非什麼盡職的官,整日做的貪贓枉法之事,有何心思去審案?”對方一陣沉默。
皇甫天雄忽意識到自己說的太直了些,再看枕在手臂上的邱秀蓮,睜大美眼瞪著自己,突然一個巴掌抽在臉上,皇甫天雄躲避不及,被實實地抽了下。
皇甫天雄火了:“我說的可是實話!”
邱秀蓮淡定道:“再怎麼樣?好歹也是你的泰山大人,怎麼就不會尊重一點啊!”
皇甫天雄想想也是,可一想到在柳河西縣時,自己父母全家人的死與他雖沒有大關聯,但還是有些干戈,心裡便是有些不爽,再怎麼也是對他親近不起來。
見皇甫天雄怔怔的,邱秀蓮道:“莫看我一女子,在有些方面還不如我呢?既然你是做捕頭的,定是對我大宋的律法比較熟悉吧!
問你,我大宋的律法叫什麼?內有幾篇,幾卷,幾條。涉及哪些內容?”皇甫天雄吃了一驚,忙道:“大宋律法叫宋刑統。”
接著便是支吾起來,上次方秋獲給了自己那書,可是忙於公務,到現在還沒有好好地翻看過呢!
“不知道了吧!還好意思口口聲聲稱自己是辦差之人,連最起碼的律法都不知,那以後你將如何的辦案啊!”
皇甫天雄頗是有些不服:“難不成你知道?”
“那是自然了,我大宋律法叫宋建隆重詳定刑統,共十二篇,三十卷,一百零二條,五百零二條並疏。篇目為名律、衛禁、職制、戶婚、廄庫、擅興、賊盜、訴訟、詐偽、雜律、捕亡、斷獄。
另起請叄十二條,還有補疏文之義二十三則。律法中有五刑十惡,五刑即是笞、杖、徒、流、殺,十惡即一曰謀反、二曰謀大逆、三曰謀判、四曰惡逆、五曰不道、六曰大不恭、七曰不孝、八曰不睦、九曰不義、十曰內亂。怎麼樣?”
看她撅著小嘴一一順手道來,皇甫天雄暗暗已是佩服不已,估計她是閒來無事,在家便是看這種律法之類的書籍。
皇甫天雄仍是不服,想不如用著具體的案例來試探她一番,頓了頓,繼續問道:“你不過熟讀此書罷了,如我細讀,當不比你差,我再考你下。”
邱秀蓮不斷用著纖手卷著秀髮,被子在胸口一上一下,白白酥胸時現時隱,雖已見過,但還是很有吸引力。
邱秀蓮見他發愣看著,一下明白過來,紅著臉又是抽了他的臉,瞪目道:“快說啊!”
皇甫天雄頓時醒悟過來,“如誤殺一人,當如何處置?”(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章 啟程去山陰(求訂閱)
“律法職盜律中曰,諸因盜而過失殺傷人者,以鬥殺傷論。而鬥殺傷論,在鬥訟律中曰,鬥殺人者絞,故殺人者斬,傷人者杖六十至流刑不等。”
“那何為故殺?”
“非因鬥爭,無事而殺是名故殺。”
“故燒人舍屋,如何處置?”
“律法雜律中曰,故燒人舍屋,徒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