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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吃緊了,畢竟關乎一整天精神頭的問題,也許換個時間段比較好。”
鍾思潔臉上又看到了紅暈,點頭對我說:“似乎是的。”我揮手向前說:“好的,我們走吧,人生的時間在我看上去真的不多,應盡力拿去做能做的事。”
新學校離家不算遠,我又有了另一輛腳踏車,因為之前的壞了,我和偉騷正在道路上試騎,也就是說又在騎遊。我覺得能離家近還蠻慶幸的,老爸好面子,有點錢就能擺闊揮霍,不是必要事情上的錢我想他留不下什麼,我想他已經是得過即過、不會勾畫長遠未來的人,也就是我所謂的衰老心態,雖然我對他已經循循善誘的去管了,但我認為只要放寬點心他就很有可能重蹈覆轍,是個絕對不讓人省心的,我不想再過早看到他垂死的德行,絕對不想,我是個獎學金分子,這也省了些麻煩,不過成績太好了點,成了班長,一堆我不太想花時間的討厭雜事也多了點,雖然我做得很好,但令我有那麼一點點騎虎難下的感覺。
接下來待在學校的時間除了特別假期簡直就是個煉獄,上午四節、下午四節、晚自習,一整週的自由時間湊不滿一天,對我這種喜歡擁有安靜的自我摸索時間的人簡直是持續的精神折磨,當然,我忍下來了,他們大概無法想通我這樣的好好學生會署名、聯名投投訴信吧,既然那是無效之事,大丈夫當能屈能伸,環境是無法讓我折服的,我還是為自己想做的抽出了時間,生命中總有風浪,重要的是不被風浪左右,我沒把這小插曲當做值得太在意的。
晚自習下了,我走到鍾思潔身邊說話:“快走吧。”我們的鍛鍊時間移到了下晚自習,之後還得把她送到家,因為我是個認為應該保持充足睡眠的人,所以相當火急火燎,她看到我右手手背有些割傷型傷口,向我問話:“你手背上那些傷是怎麼回事?”
我抬起手看傷口回答:“是個非課本上的化學實驗,我忍不住蒐羅材料進行,後來爆炸了,我用手擋有了這些傷口,好在無長久傷口。”
鍾思潔把我手背拿過去看,旁邊有些同學在看我們,她說著:“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你做危險的實驗幹什麼?”我抽回手說:“我想要更確實的掌握,這種程度的傷不用太久就會不見的,根本沒有什麼。”她對我斥責的說:“不許這樣子說,別說不在意危險什麼的。”我理解了的樣子對她笑著說:“好吧,以後我都會非常小心的,萬全的,這樣行了吧?”她“嗯”的答應一下。
班上,我在老師的講臺旁邊,老師的手推向著我說著:“他不僅學習成績好,也在各種事情上乾脆利落,井井有條,是大家的楷模,請大家以他為榜樣,為他鼓掌。”鍾思潔看著我鼓掌得特別賣力,我忽然想到了家裡的狗窩,放在曾經會被老媽咒罵得狗血淋頭,讓我忍不住有點想笑,當然,不忍住就糗了,然後我又想到了如果同一時間的那一個我看到現在的自己會作何感想,我微微露出笑。
月下的樹枝上,我們坐在那個位置看月亮,鍾思潔的目光出了樹蔭看著圓圓的皎潔月亮,驚歎著:“今晚的月亮好圓,這樣賞月真是美妙。”
我也抬頭看著說:“你相不相信?在我心中的你,比月亮、太陽這些東西還要璀璨明亮。”她轉過來,盯著我眼中映著月白的側臉打量片刻,然後一本正經的說:“我覺得我能夠相信。”“唉?”我忽然發出一聲驚疑,然後把一隻知了放到了眼前看,說著:“瞧瞧我逮到了什麼?這傢伙不安分起來可刺耳了,你要不要試著抓住它看看?”
鍾思潔做出排斥反應搖頭說著:“我不要。”我把知了對著前面的樹一扔,說著:“那就放了它。”我們看著知了振翅飛著,飛去了其他樹蔭裡不見。
因為我不喜歡參加班上人們組織的任何私下活動,而且想和我談話也會被我用看書給推了,他們大概認為我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