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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說沒有?我們剛才談了那麼多,你居然沒有理解一分半毫的?”他斜睨她,對她的智力質疑了起來。
不要生氣,休惱休憤,殺人是要償命的……她努力剋制自己,但抓握裝有厚書包袱的手卻悄悄收緊,她皮笑肉不笑地玻а劭此��
“請問,剛才哪一句話裡蘊含了必須被理解的深義大理?”
好……好可怖的表情,原本美美清秀的一張臉也是可以在霎時間張揚出夜叉樣。他撫了撫自己已然受創過一回的雙唇,有點腫,如果再來一次,他恐怕就得被迫體會臘腸吊在臉上是什麼滋味了。
“每一句都有。”他勇敢地直言,而且還振振有辭、不畏強權地在包袱移近他時迅速道:“你居然看不出來我是因為中意你才巴著你團團轉,還道天下的無賴漢都會似我這般。真正的無賴漢是焦蘭達那一種,被救了之後非但不感激,而且還摸了咱們的貴重物品走人。”
“你又說笑!我真是不明白,你為何連這種事都可以拿來胡扯——”她一點也不相信他的說辭。他嬉鬧慣了,任何事在他而言,皆無輕重之分。但她不同,許多事是開不得玩笑的,因為……因為她會當真,承受不起再一次深不見底的傷害,例如感情之事。
“誰在說笑?我看起來像是在說笑嗎?我的眼睛參誠懇呀!”他雙睜瞪大如銅鈴。
“你看起來就像在說笑,而且你八成不知道誠懇怎麼寫。”
“那就是說,你的石頭腦袋堅決不相信我由肺腑內發出的真言嘍?”
“對!”他才是泥巴腦袋呢,居然罵她!
湛無拘卯起來了,雙眼迸射出詭譎的星芒,危險得教人發顫。
“那我就證明給你看——”“看”字未落,即消逝在四唇的膠合中……
“轟!”
姬向晚的腦袋內被轟炸出一片豔麗的血紅,瞪大的眼無法視物,翕張的鼻無法呼吸,耳中聽不見風聲、馬蹄聲,唯一有的就是持續不絕的轟叫聲。
湛無拘像在品味美食一般,在確定其可口的程度後,便不客氣地狠吞虎嚥了起來,擷取了芳唇的紅豔還不夠,進而吸取香津蜜汁,最後挑開她唇齒,舌頭大剌剌地登堂入室,準備勾引地無措羞怯的丁香舌一同嬉鬧。好甜、好美……她就是他今生的伴侶,不會錯的。
從沒有人……這麼靠近她過,更不曾有人以這種親密的方式對待她。她從不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是可以做到這種地步的!老天爺……他在對她做什麼呀!
要抗拒,不能任他這麼下去,她是好人家的閨女,不可以這麼任人輕薄;這已經逾越一名未出嫁女子該知道的範圍太多太多了……
但她的頭好暈,身子使不出半點力氣……
啊!表哥也曾經在花園對秋冰心這麼做過!
神智焉然清醒,揚起雙掌準備來個左右開弓——
“沒中!”湛無拘抓住了她右手的包袱,慶幸自己的反應敏捷。
“啪!”左手順利打歪了他得意洋洋的臉。
“喝!”他大叫,雙眼直直看向右邊的山頭對他涼掠地招手。
“這是你應得的!登徒子,我要和你斷袍絕義,今生今世再不往來!”她脹紅臉大叫完,便掙扎著要下馬。羞怒交加的情緒使得她不在乎馬背與地面相距的高度足以使得她跌斷了頸子。
“等等!別亂動。”他忙摟住她纖腰,驅動足下,命令馬兒再度行進,並且有加速的跡象。
這種情況下,她再想亂動也難,怒道:
“停馬!我要下去!”
他一手圈住她掙扎不休的腰身,一手將她氣呼呼的小臉扳向左手邊,附在她耳邊道:
“看看那邊,有一片黃沙滾滾,並且一直向我們這邊滾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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