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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軟硬不吃,他越是強迫,她越反彈;他若菜哀兵政策,鐵石心腸的她,也不會受其感化,而劣行大扭轉。
即便,狻猊的言靈能將她困於龍骸城裡逃不出去,並且封住她的言靈術,但這不代表她會乖乖地,不在龍骸城中興風作浪!
那隻煙鬼太看得起自己,卻看清了她。
延維在龍骸城“作客”不過兩日,拆散龍骸城大大小小愛侶,共計三十五對,戰功彪炳,成績輝煌。
最令她自身驕傲無比的一件,是挑撥龍主寵愛的鰻妃包袱卷卷,離城出走,讓龍主急得跳腳,派遣大批蝦蟹,慌尋愛妃。
感情值薄弱,她比誰都清楚,只消一小顆沙石,就能擊碎它。
瞧,她只用了一句話,又摧毀掉眼前這株初萌的小小愛苗。
“阿魛說,他覺得小鮪比較漂亮,以後長達要娶小鮪,不娶你。”延維對著一隻嫩小魷魚說,小魷魚放聲痛哭,一把眼淚一把黑墨地彈走。
哼,誰說感情堅如鋼、硬如石?
在她看來,全都脆弱不堪一擊。
“她玩得挺盡興嘛,連孩子最真摯的青梅竹馬情也不放過。”
狻猊來到她身後,口氣沒有責備,非要相當仔細去聽,才聽得出來些許無奈苦笑。
“世上沒有什麼是真摯的。”她不屑冷哼,泰半身軀掛在雕欄上,懶懶揚荑,一副懶洋洋的貓兒狀。
長髮任憑海潮嬉弄,在她背上拂著、飄蕩著,彷彿茂盛海草,生機盎然,細膩絲滑的發雲,正招搖引誘魚兒溜進,玩樂佇憩。
狻猊在她身旁落坐,坐姿優雅閒逸。
“你不能改玩些有益身心健康的遊戲嗎?非得當根棒打鴛鴦的『棒子』,惹人唾棄嫌惡?”
“究竟是誰灌輸你這些觀念?”他不信她打一出世,就如此憤世嫉俗,絕對其來有自。
是何事或何人影響了她,教她如此痛恨愛情?
“不用人教,我自個兒頓悟的。”她驕傲回嘴,眸光卻閃爍了一下。
“我奉我父王之命,前來懲治你這隻惹事生非的壞東西。”他笑道。
龍主可是指著他的鼻頭大喝,“麻煩是你帶回來的!你給我速速將她轟出龍骸城!——鰻妃呀!你快回來——本王沒跟那條海蛇有曖昧呀呀呀——”,後頭吶喊鰻妃的長串嗚呼哀哉,是近日來龍主痛失愛妃相伴後,引發的後遺症,每每說完話,都會不上一遍,當做結語。
“太好了,快快判我流放南海邊際,終生不得再踏進龍骸城吧。”她也不想待在龍骸城,過著名為作客、實為坐牢的生活。
“你除了破壞他人戀情這項嗜好外,沒有其他姑娘家刺繡撲蝶或彈琴奏樂之類的喜好?”他不抱希望問。
“你除了吸食香火之外,沒有其他男人吃喝嫖賭貪淫戀色之類的癖好?”她反問。
“當有,我並非寡慾天人,你說的那些癖好,有不少還挺教人上癮。”他是雄性,自然有雄性的本能,毋須自命清高,一心否認,他又不會因為犯了某些原罪,就從龍子列除名。
“哼,你的貪淫戀色我很清楚。”
“我貪了誰?又戀了誰?”望她指點一二。
“貪了林櫻花,戀了林櫻花。”至於外頭還有多少不知名姓的女子,恕她省略,不加以詳述。
狻猊不否認,啜吮煙管,好看的薄唇微咧,像在笑著。
哼,不過是提及林櫻花,瞧他曉得多樂,宛如偷嚐了蜂蜜的熊,八成是英雄救美之後,情意由暗轉名,被林櫻花接納,兩人陷入熱戀中。延維輕嗤。
“食色性也。美麗的食物,總會讓人想多瞧幾眼。”他說得模稜兩可。
不正面回答她,是吧。
“廢話少說,你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