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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清幽,唯有轆轆車聲。晨鳥嬉鬧,更添情趣妙樂;陣陣清香,撲面入鼻而來。
初chūn清晨,處處充滿盎然生機。
“公子,你不出來透一透新鮮空氣麼?”一位中年馬伕朝馬車內的少年公子說到。
“不了,丁管家,現在行人雖然很少,但我們還是要快點趕路,等會兒後面還有很多人來拜廟。那時可就擁擠了。”少年公子微顯稚嫩的聲音問到。
“公子放心,此時還早,這一路而來,並沒有旁人,我想,應該還沒有人像我們這樣早來拜廟啦。”
“嗯,說的也對,丁管家,看清路,走穩當點。聽說,越是朝上趕路,道路就越陡峭,知道嗎?”
“公子放心,我會好好趕路的。”
這條道路,便是朝前通往淨空寺的唯一車道,與旁邊的幾條人行道相比較而言,此路只不過是在原先人行道的基礎上稍微加寬了兩至三米,但是,此條道路右邊是高崖峭壁,光禿禿的一片,毫無半分生機;左邊有一米高的石牆護欄,而護欄外是萬丈懸崖,懸崖邊上有雜亂的叢林喬木,聳立於雲霧之中,所以,此道,危險萬分。
這馬車內的少年公子名叫王明,是珈璉帝國王紀元王爺的二公子,在珈璉帝國dì dū開通府內,沒有幾個不認識他的,都知道,他是一個出名的孝子。
這一次,王明便是因為自己的母親得了疾病,好幾個御醫看過後都是束手無策,他早年聽說,開通府城郊的淨空寺是一個非常靈驗的寺廟,他這一次便是來為母親祈福的。
當然,他是偷偷瞞住家人來的,他知道,父親王紀元肯定不會答應自己來這裡燒香拜佛,因為王紀元是朝廷命官,在朝廷裡面,帝王將相都對佛法有很強烈的排斥心理。
但,為了救母親,王明也顧不上這些了。
“丁管家,待會兒到了寺廟前,你就在門外等我吧。我直接進去便是了。”
這個時候,馬車行駛到了一個拐彎口,丁管家正準備回答王明遵囑話語的時候,突然間,從前面的道路上奔跑出來一隻兔子,它飛快的跳過石牆,在丁管家的眼前一晃,便消失無蹤了。
丁管家見狀,忙的一拉馬韁。
“籲——”
“怎麼了?丁管家。”
那馬兒突然受到後面猛烈的拉力作用,前蹄上揚,尖銳的一聲嘶叫,聲音響徹在了清晨的古道之上。然後聽見馬兒“嘀嗒”、“嘀嗒”的原地蹄聲之響。
馬兒停步,丁管家忙轉頭道:“公子,我方才看見一隻兔子跳過石牆,所以……”
“兔子?石牆?那兔子不是躍落到了懸崖下面去了?”王明聽見此話,不待丁管家說完,頓時就顯得驚慌起來。
“好像是的。我下車去看一看。”丁管家放下馬韁,正下車來。
此時,王明也從那馬車上心慌似的下來了。王明趕忙走到石牆邊上,低頭朝下面的懸崖峭壁看去,只見到身下灰濛濛一片,繼而又看見此處峭壁上恰好又無喬木叢生,如此險峻之地,那隻兔子,豈有活命的希望?
王明見狀,心中倒噓了一口冷氣,喃自嘆息一聲:“這可糟了,那兔子八成是摔死了。唉,今天來為母親祈福的,怎可犯下這等罪孽!”
更何況,這還是在淨空寺不遠的石道上!
“公子,你也不用自責了,畢竟,我們也是無心的,再說了,那隻兔子或許只是受到了一點皮外傷而已。”丁管家也是皺緊雙眉,滿心憂愁,好心勸慰到。
王明茫若未聞,只是怔怔地看住下面的懸崖峭壁。
“公子,我們的事情要緊,不要錯過了吉時。”丁管家上前拍了一下王明的左肩。
王明這才轉頭,看了看丁管家,當然,他心中也明白,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