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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爺道:“兩月已過、江湖上已是雲譎波詭,風聲鶴唳,三大派已不敢派出人馬。只與各派相互聯絡,虛張聲勢,如此一來,敵焰囂張,五梅門已在浙江天目山掛出旗號,無疑公開向三派示威叫陣,據傳門主五梅魔君閔元龍,揚言要報當年毀門之仇,並向綠林朋友發柬,廣邀黑道魁首,結成同盟,江湖上一些肖小之輩,更是妖言惑眾,推波助瀾,一時間道消魔長,不可一世。只可惜一些大派首腦,先入為主,貴耳賤目,人云亦云,硬將沉志遠、伍老兒與我等列為罪大惡極之徒,欲將而屠之才後快,以致是非不分、敵我顛倒、仇者快、親者痛,此其一;另外,我老兒斷言,‘四凶禽’在世與否雖不能確定,但其後人與五梅門實為一家,不過掛的是兩塊招牌,箇中情由,尚不得而知,但賊勢之大,可想而知。彼輩既然扭結一團,當有其圖謀,除了當年滅門之仇外,似欲獨霸江湖,臣服武林,野心不可謂不大,此其二;再有,飛鳳鏢局原局主倪大俠出走為僧,世人並不知情,到後來飛鳳鏢局慘遭屠戮,似與老局主有關,其中到底有何關聯,至今仍猜想不透,因此,下月七夕泰山之約已近在眼前,我們必須有所行動。經與崇白、漢鬥商議後決定,泰山之行由劍心、漢鬥同行,餘皆留此繼續勤練武功,以期小成之後,再涉江湖,以應付巨大事變,各位以為如何?”
高威道:“只派李大哥、金世伯兩人,不是力單勢孤麼?”
關爺笑道:“泰山之行必有兇險,而劍心‘元陽神火’已成,漢鬥天星指已有七成,足以對付來人,況且,他二人此行,意在跟蹤敵人,探其巢穴,相機救人,若是人去多了,不易隱蔽行蹤,反而礙手礙腳。你等數人,功力還差,要將天星指練至五成火候,才可與敵一搏,依爺爺計算,他兩人歸來時,你等大約也可出山了。”
諸小雖然想去,但道理十分清楚,一個個只好向二人道別,並望珍重。
李夫人見兒遠行,此行又有兇險,免不了再三叮嚀。
金麗姝眼含淚珠,默默在旁。
是夜,在張永壽的指點下,二人施展輕功,飛速掠去。他倆曉伏夜行,沿江而上,直奔山東。
這天,離七夕還有一日,兩人來到泰安。
清晨,泰安城內人群熙攘,趕早市的農民絡繹不絕,挑菜的、趕車的,殊為熱鬧。兩人尋一賣早市的包子鋪坐下,要了兩碗小米粥,就著熱包子吃了起來。
這時,一個年約二十七八歲的年青人走了進來。此人星目濃眉,英俊中帶著一股煞氣,雙眉間有一大黑痣,令人一見難忘,只見他夾著一把帶鞘的朴刀,刀鞘呈暗綠,古色古香,刀鞘上掛著一個布包,似乎也是遠道而來。
店中擁擠,生意興隆,已經沒了空位,來人瞅了瞅李劍心金漢鬥處,還可安置一人,便走過來坐下。
店小二給他端來了一碗小米粥,一盤包子,他將刀夾在膝上,便吃起東西來。
三人各吃各的,也不說話。
李劍心吃完一個包子,伸筷去盤中再夾一個,忽然,他感到包子像生了根似的,居然夾不起來了,他馬上明白是怎麼回事,便不動聲色,運功於指。借筷傳功,這才將包子夾起來,然而包子卻被一大股吸力吸住,直往盤中墜。李劍心並不以為意,略略增加功力於指。
輕鬆自如地往口中送。這時,包子的吸力沒有了,但他手中的包子紋絲不動,並沒有因吸力突然消失而一下子塞往口中去,這當然是因為他的功力精純,否則,必鬧笑活。
他漫不經心地咬了一口,抬眼望去,那年青人一隻手正擱在桌上,兩眼滿含笑意瞧著他。四目相對,兩人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金漢鬥雖未置身事間,但對方的一切都未逃過他的眼睛,知道對方使隔物傳功之力,考較李劍心。似乎只是開個玩笑,並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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