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杜九不知道自己醉了。
所以當他回到囚室裡,坐在床上用手支著腦袋,咯咯聲發笑時,驚到了所有人。竹竿男跟阿龍與他同住大半年了,從沒見過杜九笑過,更何況是笑得那麼詭異。
刺蝟頭腆著臉湊上去調戲:“九爺,什麼事笑得那麼開心呀?”
“不知道,就是想笑……”杜九聲音軟軟的,眯著眼睛打量了刑家寶好一會,掐住他的面頰說:“你是誰呀?長得真難看。”
刑家寶剛剛被打了兩拳,一邊眼圈是烏青的,當然好看不到哪裡去。不過他臉皮厚,難得杜九肯主動接觸他,這點小小的打擊才不放在眼裡,把手蹭到他大腿上吃豆腐。
“九爺,你累不?累了就躺下吧,我給你捏捏。”
杜九哦了一聲,還當真乖乖的倒在床上,看得其餘兩人眼珠子都掉出來了。刑家寶得逞後,簡直樂得差點忍不住奸笑了,一邊趕緊上下其手,一邊在心底哼起了流氓歌:摸摸你的頭,好溫柔呀!摸摸你的背,跟我睡呀!摸摸你的腰,好風騷呀!摸摸你的腿,好誘人呀!摸摸你的手,跟我走呀……
杜九被他全無章法的魔爪騷擾得很不舒服,迷迷糊糊地呻吟了聲。昏暗的燈光下,他眉頭緊鎖,潮紅的臉龐和顫動的睫毛,以及毫無防備的姿態,看上去憑添了些平時不見的柔和。
刑家寶狠狠嚥了下口水,蹲在水泥床邊緣,慢慢地湊近杜九的臉。囚室裡還有另外兩個大活人,即使他不介意上演春宮秀,杜九醒來也未必會放過他,所以大的壞事是幹不成了,小點的壞事還是可以做。刑家寶微微撅起嘴皮,準備一親芳澤,留印蓋章。
“唔……”杜九側躺著,撐起了半邊身子,怔怔地望著他。
刑家寶被他懵懵懂懂的眼神看得心虛,小心肝抖了抖,暗罵自己一句,靠!親都沒親到,你怕他個屁!刑家寶又把嘴撅高了點,小心翼翼地貼上去,即使杜九打了個酒嗝他也忍了,受不了臊就偷不到腥。
就在這歷史性的關鍵時刻,杜九眉頭一緊,反胃嘔吐。
因為酒性太烈了,杜九的胃部經受不住,穢物是直接湧上咽喉,張嘴就噴了出來。離他臉距離不到一厘米的刑家寶,完完全全中了頭獎。吐完感覺舒爽多了,杜九渾身軟綿綿的倒回枕頭上,又是那副懶得入骨的模樣。
囚室裡人人表情各異,竹竿男捧腹打滾,大漢拼命捶牆,刑少爺仍處於石化狀態。
此時,在監獄的另一間囚室,有對狗男男糾纏得火熱朝天。
從床上一直折騰到了窗邊,馮濤扣住了長髮男人纖細的腰,使足了勁抽插撞擊,表情兇狠得彷彿要吃人。長髮男人雙手握住窗戶的鐵欄,撅臀,後背形成彎月般的幅度,表情分不清是痛苦或歡愉,差點被他操得岔了氣。
“幹!輕點!你今天是吃了火藥?”
“怎麼了?幹得你不夠爽?”馮濤抬起他一條腿,直接扛到了肩膀上,邊操邊滿口下流話:“騷貨,不把你餵飽,就像個娘們似的爭風吃醋,你說你是不是欠幹!”
長髮男人僅有一隻腳踮著地,被他撞得七葷八素,已然顧不上說話了。
雲雨過後,馮濤叼著煙,仰望月亮,有一口沒一口的吞雲吐霧。男人咻咻地喘著氣,把臉貼在他結實的背肌上,感受他的氣息,藉此平復內心的焦躁不安。
當年馮濤也是這樣,把他當成了獵物般征服,打打鬧鬧的磨合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最近激情似乎淡了下來。馮濤是天生的戰士,彷彿這個男人生來就是為了戰鬥的,無論是擂臺抑或其他方面,沒人能阻止他攻城掠地。
“搞不懂,你選獵物的標準是什麼?”男人喃喃地說。
馮濤並不吭聲,若有似無地笑了下。
不只是獵物而已,和杜九接觸得越多,有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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