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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服你了。”
風子四處張望。
這片山野,除了他們三個人,鬼影都沒有。
山風呼嘯,天上烏雲翻滾。
花榮趴下身體,檢查著輪胎,發現輪胎是被鐵釘刺穿的。那一片有好幾顆鐵釘,彷彿是有人故意在這裡佈下的鐵釘,這是一個陷阱?如果說真的有人故意這樣做,那麼,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花榮說:“情況不妙。”
風子臉色煞白,喃喃地說:“這可怎麼辦?”
江菲扯下口罩,瞪著眼睛說:“怎麼辦,我們死在這裡算了。我真倒黴,怎麼就鬼迷心竅,看上了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什麼狗屁詩人,你就是一個騙子,一個流氓,一個連自己都養不活的流浪漢。”
風子眼中冒火。
他顫抖著說:“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詩人。”
江菲說:“狗屁詩人,狗屁詩人!什麼狗屁浪漫,沒有錢你連狗都不如,要不是我,你這些年能如此瀟灑過日子,能花天酒地。你住的房子是我租的,你的手提電腦是我買的,你吃的穿的都是我提供的,你甚至拿著我給你的錢去泡妞,還美其名說體驗生活,你說你是不是狗屁詩人,是不是!現在我出事了,你還要帶我去什麼鬼地方,還騙我說到了那地方,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還說過什麼兩個人的幸福生活。能幸福嗎,能嗎?這些天,我除了恐懼,還是恐懼,我還不如回去自首,就是坐牢也比逃奔的生活強。”
風子大聲吼:“別說了,你以為我的心好受!你以為你那幾個臭錢就可以收買我,要不是愛你,我早就離開了,也不會走到今天。一切都是你自己願意的,我從來沒有逼過你,是你說愛我離不開我的!你明白嗎!”
江菲流下了淚水,表情痛苦,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花榮的牙又開始疼痛。
他倒抽著涼氣說:“你們慢慢吵,老子不奉陪你們了。”
花榮往前走去。
風子見他離開,急了:“你他媽的真的走了?”
花榮迴轉身,說:“你剛才說什麼?”
風子說:“我說,你他媽的真的走呀。”
花榮朝他撲過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說:“我告訴你,你罵老子可以,你再敢罵我媽,老子就弄死你。”
風子感覺到了他的力量和憤怒。
他膽怯地說:“花師傅,放開手,有話好說。”
花榮說:“我看江菲說對了,你就是個狗屁詩人。”
風子突然怒了:“別侮辱詩人。”
說完,他伸出手,抓住了花榮頭上的帽子。
花榮說:“放開我的帽子,否則我真不客氣了。”
風子鬆開了手,沒料到,鬆手時把花榮的帽子帶落到地上。花榮哀嚎了一聲,鬆開了抓住風子衣領的手,趕緊撿起帽子,戴回了頭上。
花榮說:“狗東西,有你好瞧的。”
他轉過身,往前走去。
江菲說:“花師傅,別走。”
花榮沒有回頭,說:“你以為我真的會走,我的車還在這裡,難道不要了,還有,你們的錢還沒有付清,我能走?我只是往前走走,看看有什麼辦法。”
江菲鬆了口氣。
他們又繼續鬥起嘴來。
花榮心裡像吃了死蒼蠅一樣難受,他頭上的秘密,暴露在了他們眼中,又是羞愧又是怨恨。邊走,心裡邊說:“我要殺了你們,殺了你們。”走著走著,花榮發現前路邊草叢中裡有間小木屋,小木屋上有兩個大字:“火補。”敢情這是個修輪胎的地方?走近前一看,果然是。問題是,小木屋鐵將軍把門,根本就沒有人。他從門逢裡望進去,發現屋裡有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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