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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風落灑千山絕,關山度,亂寒徹,滾地銀妝堆粉屑。鵝毛瓊玉,冷思南粵,芳草皆埋沒。
彎弓騎馬無突厥,子野蕭疏並天闕。隱隱胡琴傳聲樂。穹蒼塞外,黃泉碧落,惟見茫茫雪!
三郎幾個走在那漠北高原上面,可憐衣裳單薄,都被凍得直打哆嗦。倩倩一交倒在雪地裡道:“三郎,我凍死了!”三郎叫道:“死了到罷,只怕又是要我馱你走路!”佛兒道:“真的好冷,風也大,都趕緊走幾腳路,找地方避避這場大雪吧!”三郎就雪地裡一把將倩倩扯起來道:“走,凍死你了我有罪。”倩倩在那雪地裡亂打滾子叫道:“不走,不走,凍死我罷!”
三郎無法,一把將她扛在肩膀上面就走。幾個冒著大雪前進,就在前面紛飛大雪中走過來幾個異樣漢子,帶著大帽子,裹著棉襖。他們迎著三郎,見到三郎背上揹著倩倩,佛兒凍得直打哆嗦,使勁的呵著雙手。張魁則將雙手鑽在袖子裡。幾個怪人都停下來問道:“你們很冷吧!”張魁道:“你們又不是瞎子,沒見到我們穿著這點衣服,怎麼不冷?”
他們問:“你們是哪裡人?”三郎道:“我們是中國人。”又問:“叫做什麼名字?”三郎是個老實人,就告訴道:“我叫做陶三郎,這幾個是我徒弟。”倩倩聽說從他身上跳下來道:“什麼徒弟,我是他妻子。你們是誰?問這麼多事情。”那些人笑道:“我們是印第安人,特事從歐洲大老遠來中國找你們的。”三郎奇怪道:“我們在那裡沒親人,沒故人,找我們何事?”印第安人笑道:“你們冷,我們這裡還有幾件棉襖,先穿在身上暖和了再說話。”
就掏出來四件棉襖,三郎幾個接在手中,感謝道:“好人吶!”就都穿起來,竟然似乎是量身定做的一般,都很合式。印第安人此時笑道:“合式嗎?暖不暖和?”三郎謝言道:“很好,很暖和,感謝你們,非常感謝你們。”印第安人笑道:“你道白把你們穿得?”倩倩道:“給錢……”沒講完,就覺得那襖子把身子一緊,幾個撲通地都倒在那雪地裡面,連三郎也不能例外。三郎急得大叫道:“我們是什麼仇怨,這等來坑害我們?”
那印第安人哈哈大笑道:“隨我們去吧。”三郎漸漸地昏迷了。一覺醒來,他把眼睛四周一看,唬嚇了一大跳,只見自己睡在一個很陌生的地方。好似乎是回到了夢中白堊的居所。他輕輕地起來,卻發現在那壁上掛著幾幅畫,畫得十分生動。三郎稱讚道:“這畫不知是何人畫的?竟然畫到了這步地位!”正感嘆,忽然從門外走進來一個少女,二十來歲,穿著十分高貴,更不是漢人服飾。
她似乎聽到了三郎的稱讚,微笑著說道:“這幅畫叫做《最後的晚餐》,是列昂納多。達。芬奇的作品,中央所畫的就是聖父耶穌。”三郎道:“達芬奇,我似乎也聽說過這個名字。”那少女指著最後面畫中的人物道:“這個就是達芬奇!”三郎道:“這些畫都是這位老師傅做的?”那少女點頭笑道:“是的,他是歐洲最偉大的藝術家!”三郎道:“你認得他嗎?”
少女笑道:“怎麼可能,他去世的時候我還沒出生的。”三郎道:“他死了?”少女道:“都去世三十多年了。”三郎道:“他可以名垂千古。”少女道:“我也是這樣認為的。”三郎道:“你是誰?這是那裡?”少女道:“這裡是歐洲,我叫做伊麗莎白。”三郎驚道:“你是英格蘭女王?”伊麗莎白笑道:“你不要驚慌,這裡就是我朝皇宮,我也不是英格蘭女王,女王是我姐姐。不過我不會像你們中國皇帝那樣讓你下跪的。”
三郎道:“你怎麼還這樣年輕?我記得在那裡你是做了皇帝……”伊麗莎白笑道:“也不小了,都二十歲了。你還在那裡見過我?”三郎道:“沒有,我怎麼會在這裡?”伊麗莎白道:“是我叫人請你們過來的。”三郎道:“你叫了誰?”伊麗莎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