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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孫沒了科舉之路,只在滄州混口飯吃。故此俺也沒有什麼文化,粗通漢墨!
自幼去少林學來幾路武藝,三五個漢子也近不得俺身,直至十歲上下,父親亡故,母親改嫁。俺止於滄州賣藝為生,至十八歲上去了滄州大戶范家做了倒插門,妻子十分賢惠之人。生下一個女兒已經六歲,只是岳父岳母十分不賢!因俺會得吃飯,賣藝掙錢又不十分多,就將我一家三口趕將出來。我索性就自立門戶,不做他家倒插門,現居於城西,妻子針黹,我便城中賣藝養家。只因這賣藝掙不錢來。
卻於前半月我在保定遇一回道人說我有仙緣,便告誦我一些道術養家不意才來展示就遇了高人?慚愧慚愧!”三郎聽說道:“元來如此!”張魁問道:“敢問師父,似你這般年幼,果是何方高人?從師何處?”三郎道:“我乃陶祥龍;小字;三郎。”張魁驚道:“莫非長沙陶三郎乎?”三郎道:“魁哥早也識得我?”張魁納頭便拜道:“弟子有眼不識泰山!多有衝撞之處,還望莫怪!”三郎道:“請起來說話!”
張魁起身道:“我遇回道人之時,曾告我說;‘有長沙陶三郎,乃觀音門徒,身有救母重任,若於河北遇之,可拜為師範,助其救母事業,不意今天果遇!”三郎歡暗暗歡喜道:“不意道兄暗中助我!”遂道:“如此甚好,你今願隨我去否?”張魁連聲應道:“願去,願去!只要十分不嫌我粗魯,告我一些養身法術便是!”三郎道:“你願隨我去時,自然告你!你若去了,妻女置之何地?”
張魁笑道:“這有什麼?我那岳家有十世家資,我還將妻女送還岳家去,自家去外頭闖蕩十年八載,我那妻子也不會怪我!只等師父完了功果,我再歸來便是。”三郎道:“如此,你且去家中打點,明日此時在此相會。”張魁遂去,一日無話。
次日,果見張魁:
頭裹范陽巾,腰勒虎筋絛,腳下油靴踏,挎刀甚英豪!
背上一頂箬笠,攜了包袱。三郎看時,暗暗喝彩道:“好個伏虎郎!”問道:“魁哥此刀何來?”非同一般。”張魁道:“師父好眼力,此乃‘降龍刀’是回道人所贈,善能降妖伏魔。一直收在家中不曾現世,今隨師去,少不得它!”三郎問:“家眷安置如何?”張魁道:“已經送還岳家,是我拿刀架在岳家脖子上,在俺回來之日,莫交妻女少卻半根頭髮!”三郎道:“如此甚好!兩個遂離了滄州,一路望山西而來。
不日來到山西太原,時逢大雪,飄飄灑灑!
好雪!
乍寒隨風凜,彤雲遮曉晴。鹽灑紛紛細,羽飛片片瓊。
梨花侵漫道,柳絮蓋殿庭。怎說春guang景?惟見白雪瑩。
張魁隨三郎冒著大雪來至太原城中,口中叫冷!三郎說道:“你這般大個漢子,如何這等怕冷?若要隨我去時,這般吃不得苦,趁此離家未遠,早些回去!”張魁笑道:“師父說甚?俺若回去時,須吃人笑話?俺既然隨了師父,便是刀山火海也就去了,絕不回頭!”三郎道:“如此甚好!”兩個遂投客棧而來。張魁卻於暗中唸叨:“這師父忒也嚴緊!冷便是冷,還不許人家說怎地?”
來至客店,已經卯時,兩個尋處坐下,看那投店避雪之人果然不少!三郎喚了酒食,張魁就將包袱放於桌上,現出一疊銀票角來。三郎問道:“魁哥許多銀票何來?”張魁道:“追隨師父一路上少不得用錢,俺問岳家討的!”三郎道:“你說你那岳家十分不賢,如何肯把你許多錢?”張魁笑道:“怕他不賢,俺將刀架於脖子上他便賢了!”三郎道:“你隨師父去,不愁吃穿,用不著錢!”張魁笑道:“有備無患哩!”三郎道:“日後行走江湖,他人之前若也似這般行兇,休怪我不認你這徒弟?”
張魁連道:“不敢不敢!”他兩個正吃間,只見從外頭走進一個八九歲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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