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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後侮?」
「絕不!」
金日嘆息,環臂圈住她,「謝謝。」他呢喃著傾身吻了她一下,而後轉身,面對那四個誓死跟隨的奴婢侍衛,「鐵保、何倫泰、香萍、香月,」他一個個點名過去。「你們確定要隨我去?」
「是,爺!」同聲一致。
「不後悔?」
「不後悔!」異口同辭。
「何倫泰,我們再也不能回來了,你阿瑪呢?」金日盯住何倫泰問。
「爺,奴才有弟弟,」何倫泰十分平靜地說。「阿瑪也說奴才應該跟著爺。」
金日點點頭,轉向鐵保。「你阿瑪呢?」
「爺,奴才也有弟弟,」鐵保更是一派無所謂。「阿瑪也說倘若奴才不跟著爺,他會親手打斷奴才的兩條腿、一雙胳臂,再扭掉奴才的腦袋!」
金日呆了呆,「哇,塔布有那麼狠?」驚嘆,再望向香萍。「香萍,你……」
「爺,老實說,原本奴婢是很猶豫的,」香萍坦承道。「但胡大夫告訴我,說那位很靈的算命先生預言奴婢跟爺您去會比留在這兒好上一百倍,所以奴婢就決定要跟爺您去了。」
金日失笑,「那我就不用再多說了。」目光移向旁邊。「香月,你呢?」
香月沒回話,只紅著臉偷偷覷了一下何倫泰,旋即羞赧的垂下腦袋,金日頓時恍悟。
「好好好,你也沒問題。」
「本來就沒人有問題的嘛!」有人在他後面小聲咕噥。
金日回眸,後面的人吐了一下舌頭,天南地北到處看——不是她,他搖搖頭,再問最後一次,「真不後侮?」
「不後悔!」沒有一絲遲疑。
金日綻開欣慰的笑。「何倫泰,大箱行李呢?」
「回爺,已先送上船了。」
「鐵保,什麼時辰開船?」
「不到一個時辰了,爺。」
「好,那咱們走吧!」語畢,率先定出門。
後面幾個人抱孩子的抱孩子,拎包袱的拎包袱,緊跟出去,沒有人猶豫,沒有人後悔,所有人都早已下定了決心。
這是最後一步了!
遠遠的,金日便瞧見文天豪提著行李在光孝寺門前等他,模樣很悠閒,看樣子也沒有等多久。
「在等我?」
「當然,等你十多年了,金公子。」
金日莞爾,「好,那走吧!」轉身要走。
「請稍候,金公子!」文天豪硬拉住他的腳步。
金日困惑的回頭。「候什麼?」
文天豪唇畔噙著一抹神秘的笑。「倘若還有時問的話,金公子不妨寫封信函給令尊。」
「寫信給我阿瑪?」金日錯愕的覆述道。「寫什麼?」
「寫……」
寫什麼文天豪是湊在金日的耳邊說的,只見金日愈聽愈是駭異,最後還震驚的大叫起來。
「你在說啥玄天二地的?」
「我說的是實話,金公子。你要不信就算了。」文天豪無所謂地道。「還有,這件事最好不要讓令堂知道。」
「為何?」
「這件事得順其自然。」
「自然?」金日嘲諷地撇了一下嘴角。「這整件事本就不自然,你還想要求誰自然?」
文天豪哈哈笑。「對我而言,再自然不過了!」
金日翻了翻白眼,「算了,總是已走到這地步了,還能說什麼?好了,走吧,時間不多了,還得寫信託人送回京呢!」
說到這裡,他看一下來路,再望向文天豪,眼底忽地浮現一抹頑皮的神色。
「我想……」他嘿嘿一笑,握住文天豪的手臂。「還是我帶你走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