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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那女人的主意,她小心謹慎的來到雲桑,誰知道,把莫言歡約出來的那一日他就死了。明明是補氣生津的丹藥,卻成了他致命的毒藥,對於丹藥,越涼醇投太妃所好也有研究,來之前還是特意研究過的,誰知,莫言歡還是死了。
因為他死了,所以自己在遭受鑄劍山莊以及來自皇宮死士的追殺。甚至,還會有人順水摸魚,想害自己的性命,難以預料的太多了,畢竟越涼醇也承認自己不是一個老老實實的好人。尤其是,遇到段衍生之後。
她來雲桑,太妃只給了一百人馬,零零落落的到現在也只剩下三幾百人,越涼醇第一次感覺到生死危機,她跑的比誰都快,因為身後不斷有箭矢射來。
穿山越嶺,溫柔的陽光傾灑大地,這一日,縱是詩人也會停止吟唱。來傾聽來自一個女人內心的故事。
花溪靈魂像是已經出竅,口裡不住的講述著那日的事情,那天,她只是來晚了一步,就已經意味著生死相隔,如果她知道,在越涼醇那個女人來信到鑄劍山莊時,她就應該提劍衝出去將那人頭顱割下來。可惜,一切都遲了。
她的講述裡,語氣呆滯麻木。
她猶記得,那是一個有著萬里晴空的日子。天很藍,白雲很白,現實很殘忍。
“花溪,姐姐稱帝,封我為王,三年了,你有沒有和我一樣,想念起三年前的日子?”莫言歡溫潤如玉,一身翠竹長袍,笑起來有說不出的瀟灑,可那張俊逸的臉此刻呈現給花溪的是一種叫做悵然的情緒。袖珍小劍被他把玩在手中,一副寵辱不驚的摸樣。
花溪心想,三年了,頑石成璞玉,原來已經三年了。
“公子三年前隨女帝討伐,威風一時,卻犯了舊疾,難得有焚琴雲償及時相救,這樣安逸三年,休養三年,想來也是好事。”她溫言寬慰,見眼前的男子露出悵然的神情,只覺得心疼,不捨。他年少紈絝,是自己在他身邊伴隨,苛待他,是為了讓他出門不被欺負。可真當大樹參天,有了高處不勝寒的感慨,她又希望他仍舊是那個不知愁滋味的少年。
莫言歡長身而起,見花溪沉默,轉瞬就傳來一聲輕笑,“花溪呀花溪,原來你這麼在意本公子,若我記得不錯,你今年也該二十四歲了,都快成老姑娘了。”他正襟危坐,突然對著花溪一問,“話說你不會想賴在我鑄劍山莊吧?!你要多少嫁妝,儘管開口,本公子就大方一回,省的你嫁不出去!”
換來的,自然是花溪的一頓痛打。莫言歡被打的呲牙咧嘴上竄下跳的,山莊裡的人不時聽到他們莊主的慘叫聲,紛紛笑道,莊主和花姑娘感情真好。
莫言歡被打的不敢還手,一身錦衣有些褶皺,他怒起揚言,“花溪!你別以為本公子好欺負!本公子可不比你弱!”
花溪揚眉,“有本事你就上!”
莫言歡臉色突然一紅,磕磕絆絆的指著花溪說,“花溪,你怎麼可以這麼豪放==”
花溪一張臉紅的像蝦米,隨即而來的就是一頓咆哮。真是的!虧我先前還在心疼你!!!不過,她想到莫言歡話裡的調戲之意,臉色也是一紅。於是,兩個紅著臉的人一個追一個打,好不熱鬧。
莊裡的人都以為,他們的年輕莊主日後娶得定是這位花姑娘了。直到,那封信的到來。
那封信很尋常,白紙黑字,唯一不尋常的是卻能讓他們的莊主見之忘乎所以,那封信的署名,只三個字,越涼醇。字跡凌厲,總讓人覺得實在被冒犯,花溪這樣想,可當她看清莫言歡望著那信臉上浮現笑容時,心裡湧起的,是深深地無力。
她眼底的悲傷,莫言歡未曾察覺,但在莊上呆了幾年的老人都知道,花溪姑娘這是在為自己的感情落寞。所有人都看到了,唯獨莫言歡顧不得抬頭去看,他的視線始終放在單薄的一張紙上。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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