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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羅、蜀州的單絲羅漢州的交絲羅等。還有揚州的織錦、河南府的葛布、利州的金絲布。”
王畫示意他停下來,問道:“你再將大周地形按淮河以北與以南,再加上西南發 分一下,產量不說,名品那個區域最多?”
“北方了,然後是南方,再到西南
“可那個地方產絲量最大?”
宋問已經有一些明白了。
王畫又說道:“因為北方家族大,所以能集中更多的技師,因為北方產絲量手也不如南人手巧,反而名種繁雜。遠勝於南方。”
這是一個奇特的現象,居然沒有史學家卻研究這個問題。如果不是王畫用了心,也沒有想到。直到宋朝這種現象才走上應有的軌道。
“你再想,為什麼這一次皇上下旨,那麼多家族紛紛湧躍地派出家族中的能工巧匠,突然他們心變好了?愛國了?”
宋問搖了搖頭。
“正是這一次製造這三件犛航。我不但對織機進行改進,這種織機將會提高織布仿紗的效率,還有在製造耗航中,我也創出幾種新的製造方們派人支援是假,想瓜分這場技術盛宴是真。還有一點,這一次我在製造乾航中還夾雜著幾種新式絲繡方法
王畫說到這裡,不用再說下去了。宋問已經明白王畫用意,他答道:“我明天就立即離開京城,為你辦好這件事。”
“辛苦了”王畫也沒有矯情。
又過了幾天,第一批工匠到達了長安。因為有男有女,大明宮裡立即撤出一個宮殿。晚上男女分開就寢,白六還有太監在做嚴密監視。
這與王畫形式不同。一是王畫品性還不至於如此惡劣,他想要美色。手招招,長安城裡的粉頭估計到貼也願意的。不看到沐玫李,連酒館都不要了,怕誤了機會。況且如果王畫真的看中那一個,李世民連身邊陪寢的愛婢都送給房玄齡,武則天還不會吝嗇到捨不得幾個宮女的地步。
但工匠在這時候,給人們的印象還是很低的。
其實這些工匠進了皇宮後,這幾個月就等於進了監獄。
但他們技術都很熟練,上手很快,王畫教得也舒服。這只是一個原因,第二個原因,經過近二十天的教導與動手,王畫對這種工藝也開始有了一定的手工操作能力。這樣雙方都變得容易溝通起來。
可王畫還是沒有讓他們製作。只是將那三張圖放在哪裡,讓他們每天看。成竹在胸嘛,鄭板橋畫竹子畫得好,不就是因為看了十幾年竹子。對它的形象熟悉了?這三件作品,要等他回來,總領大綱,一道製件。反正人手很多。不怕耽擱時間。
但沒有讓他們鬆懈,開始讓他們自己創造一些作品,以便迅速熟悉新工藝。這也是藝人求之不得的好事。況且材料充足,不怕浪費。其實也沒有浪費,這些能工巧匠聚集在
灶,創造的作品想差也差不到哪裡 …※
最後讓宮裡的太監一一封存。它們的下落估計想買也買不到,有可能讓老武封賜給一些宗室弟子以及大臣。
王畫終於離開京城,但是掛著一個,大使的名義前去江南的。還有一個副使,張嘉貞。
小張同志才三十幾歲,他的件遷比王畫還富有傳奇色彩。本來因為中明經舉,補授平鄉縣尉,後來因為案件牽連貶官回鄉。去年,侍御史張循憲為採訪使巡查河東,遇事棘手。難於斷決,即向當地官吏徵詢賢才協助。當地官員就推舉了小張。然而一段時間下來後。老張開始驚訝了,處事準確敏捷,有條有理。而且他形貌偉岸,舉止大方,即使與自己在一起,也是侃侃而談。毫不拘束。
人才啊,老張從河東回來後。一樣事沒有做,立即向武則天推薦張。武則天聽到老張說得鄭重,也聽了他的話。將小張召了進來,一番談論之後,武則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