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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張、武氏、韋氏、李唐,還有狄仁傑等掌握重權的清流大臣,甚至包括將武則天逼上梁山立李顯為皇太子的**!
自己不進入這個大勢之前,鄭家撲死自己,就象弄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可進入了這個大勢,性質立即轉換。自己越得罪鄭家,相反保護自己的人越多,如與世家有矛盾的武氏、韋氏、二張反而更加為自己搖旗吶喊。特別是現在自己就要進入朝堂,這種吶喊對自己只有幫助,而沒有壞處。甚至自己不需要表態,不需要向這些勢力諂媚,這些勢力就會將自己作為一面旗幟,一路提撥。
什麼叫權謀!
什麼叫勢!
因此現在自己不進入官場便罷,大家留下一點人情存在,可進入了官場,自己更加要對抗鄭家!
為了讓陸二狗這幾個成長起來,以後好做自己的幫手,王畫也將這個道理說了一遍。
陸二狗聽得目瞪口呆。難怪他在洛陽對王家那個小娘子說,這天下就如同一盤棋,阿郎了不得啊,他沒有說,可自己也感覺到他並不是想做一枚棋子,而是想做一個下棋的人。
幾個人大為折服,王畫卻看著窗外,窗外夜色沉沉,時不時地看到一兩片粉雪,從夜幕中落下來。他心裡卻在想,以後這幾年內,也許沒有武則天革命之初的殘酷殺戳,可各方勢力的縱橫捭闔,比春秋戰國時還讓人眼花繚亂。自己如何在這種傾軋中生存下來,遠不象他講的那樣容易。
並且因為他與李裹兒這種曖昧的關係,讓他心頭上籠上了一層悲觀的感覺。
他甚至產生一種想法,擊殺李隆基!
想到這裡,他腦海裡又浮現出那個相貌英俊,向他施過兩次大禮的青年。
其實何去何從,他到現在也沒有辦法為自己定個位。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本來這個漩渦巨大到讓任何世人連仰望的資格都沒有,而自己投身進去,連一個方向都沒有,想要生存下去,談何容易!
這場酒席散去,王畫在定州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就趕回家了。
新窯因為王畫的不在,已經停下了。這也似乎造成王畫燒製新瓷失敗的假象,但王畫正好要的這種效果,以來表示瓷土的重要性,才會做下一個最美麗的紗燈,讓一隻只貪婪的飛蛾前仆後繼地飛入進去。
他除了讀書外,還開始找事做了。首先現在大多數瓷窯都因為天氣寒令停了下來,他讓父親敲邊鼓,將一些手藝活高明的技工敲過來。新瓷走的是高檔路線,必須要有一批手藝高明的大師傅,不然當真靠王畫以及窯上現在可憐巴巴的幾個人做活啊,那一年能開幾爐窯。
還有一點,他想培養一個可靠的接班人,在他離開鞏縣後,繼續主持瓷窯。畢竟定窯瓷才只是一個開始,隨著這幾次試驗,他對施彩上釉,以及爐溫瓷坯有了更多的認識,加上以前的知識,試驗下一種瓷器反而變得更加容易了。
燒瓷也是他的最愛,這比做官讓他更喜歡。
他父親都是一個很好的人選,可王畫總有一種不放心的感覺。
至於族中也有幾個不錯的小夥子,然而世上最難猜透的就是人心,往往夫妻之間共同生活了那麼多年,都沒有辦法瞭解對方的想法,況且短短几次相處!
他還在察看中。
一月就到來了,雖然武則天改了曆法,可在民間依然將它視為新的一年開始。過完了很熱鬧的元旦,陸二狗與牛得富兩個人回來了,他們帶了幾大船的泥巴,卸上了岸。王畫手一揮,真正的新瓷,從這一天開始,正式向世人拉響了帷幕!
ps:晚上十一點鐘還有一大章更新。
第六十四章 柳紋白骨
定窯瓷最大特點就是少開片,多裝飾。
開片有大開片,小開片,小片如術語中的牛毛紋,大片稀疏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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