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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學生該有的表現呀愛莎。”

“很遺憾，愛莎的這點不正經都是和一位悉心教導她五年的恩師學的。”

第二條；不要相信這個老頭子有什麼節操和矜持。

“哦？這可就奇怪了除了我從你兩歲開始就一直給你上課外還有誰輔導你超過兩年呢？……哎呀呀，老了老了腦子不好使了。”

“…………”

雖然佩服歸佩服，但是對於這位從兩歲開始就教導自己的老師，艾斯德斯興不起一點像對父親大人那樣的敬佩和敬仰的感覺。原因就是這個……

這個老頭子太不要臉了！

………………

“愛莎~知道你的父親為什麼是四個星老師我只有兩個星嗎？”

這是老滑頭老不正經在艾斯德斯三歲時問她的問題

“嗯……不知道。”

那個時候的艾斯德斯才剛剛開始涉獵人文社會學對於有些問題看法還十分片面（三歲……人文社會學？！跪地……）和膚淺。

“因為你父親比我還沒節操~~”

這句話古拉曼是在總統府書房裡和艾斯德斯說的，身為一名老者老前輩當著一個三歲小孩子的面說小孩子父親的壞話這是一個人該乾的事情嗎？！可是古拉曼這種事一干就是五年老是隔三差五的在艾斯德斯耳邊吹風。

真要說的話，艾斯德斯不到八歲就離家出走和古拉曼的鼓動也分不開關係。

“愛莎喜歡打架是不是？~喜歡熱鬧激烈的那種是不是？~”

“是的導師，很喜歡。”

“那就去北邊看看吧~在家殺雞的感覺怎麼能和在北方殺熊的感覺相比？~北邊的好東西可多了~有大灰狼，有棕熊，有強盜綁匪還有兇狠殺人不眨眼的德拉古馬帝**呢~不想去嗎？”

“想去！”

………………………………

“——盯”

盯著眼前這個老東西，艾斯德斯回憶起了自己小時候的那些故事，那些古拉曼老頭子給自己人生的軌跡造成的各種影響。

如果沒有古拉曼老師自己會不會那麼早就對父親和那個束縛了自己的總統府的家產生厭惡呢？會不會那麼早就離開家呢？或者是會更早因為無聊離開家呢？艾斯德斯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世界線另一邊的事情不是人能夠預測的了的事情。艾斯德斯自然不清楚也不可能清楚。

不過有一點艾斯德斯清楚，古拉曼老頭子算是自己從小第一個可以正常交流的前輩和老人，相對於老是和自己不對拍又整天消失板著臉愛生氣的父親，老是勸著自己去和一般小屁孩一樣去幹一些傻事的過於溫柔的老媽，相對於神經雖然有些合拍但是閱歷明顯不足的金布里老師以及打架可以嘴巴不行的格蘭和阿姆斯特朗兩位體育老師，果然還是古拉曼這個老頭子和艾斯德斯交流的最多也最讓艾斯德斯開心的了。

“怎麼了愛莎？想什麼呢？”

看艾斯德斯盯著自己半天不說話的樣子，即使是古拉曼老頭子都有些發毛，畢竟艾斯德斯現在的實力和氣勢在這裡擺著，而且……

以前古拉曼開玩笑開她父親的玩笑開過火被艾斯德斯教訓的情況也是有過一兩次的。

老古拉曼已經七十歲了要是被艾斯德斯再來上一下子估計老骨頭恐怕就撐不住了。

“啊？不，沒什麼，只是想起了過去和導師在一起的事情而已。十分抱歉。”

但是不管怎麼說，古拉曼這個老頭子算是艾斯德斯小時候深入簡出的大小姐時代接觸最多也是最喜歡的一個人，是單純耳朵喜歡不是其他的。

也可以算得上艾斯德斯人生中第一個朋友。

“我在想如果老師在愛莎七歲的時候沒有離開中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