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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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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頗為感嘆,這個夢真是真實的很。

這片昏暗的濃霧漸漸消散,我能從微睜的眼睛裡看到外邊昏暗的燭光。手腕的地方有點兒涼意,還有不大鮮明的隱隱的刺痛。我想,不會吧,某非他真的割了我的手。

恍然般睜開眼,覺得眼前一陣清晰一陣分明時,已是暮色重重。隔著豔紅的幾層綾羅簾子。床榻上只隱隱見著些暖黃而微霓的燭光。

他躺在我邊上翻著本書,我側目望一眼書名,是一部兵法。於是我猜想他大概是一個將軍,或者一個將軍手下的小將軍。

我感覺有些不舒服,於是挪了挪枕頭,其中的乾花發出了沙沙的聲響。他便轉過頭來看我,“你醒了。”他垂眸的時候長長的睫毛覆在漆黑不見底的瞳仁上,燭光在他眼角投下一片陰影。幾縷髮絲在耳畔微微搖動。

我覺得方才那一片漆黑真真是一場夢。所以我從轎子上下來之後應該在客房之類暫時安置來人的地方,可現在我同他在一張床榻上。重重的豔紅簾子和昏暗的燭光讓我頗為疑惑。

我想問諸如“我為什麼在這裡?”或者“你為什麼在這裡?”之類的問題。可抬眼便望見他正執著書的腕上繫著一條紅綾,於是我問他:“這是什麼?”

他回答:“定情信物啊。從你上午那身衣服上裁下來的。”說著又將我的右手腕抬起來,“你看,你也有一條。”

“定情信物是個甚啊……”我滿目哀怨地望著他,“你就這麼裁了我的衣服,我連你姓甚名誰都還不知道。還有啊,我可是漢子,你就這麼跟我定情了?!”

他望我一眼,笑了笑,說:“北荒封王遠城,只是恰巧有斷袖之癖罷了。”

我決定以後問他問題要一個一個問。否則問了四個問題他只答了兩個。雖然另外兩個的語氣實在不像問題。

後來想了想,他既然裁了我的衣服,想必就一定是知道我並非漢子了。只是當時腦子有些渾噩,還打心眼裡對他一番佩服。

似乎是想起了什麼,我很是反應激烈地把袖子挽起來看手腕的地方,紅綾在腕上飄啊飄,擾得我有點兒癢。於是我決定把它拆下來看一看。如此便知道那究竟是真是夢。

他制止我拆紅綾的動作,側身壓住我的手臂,小心翼翼避開手腕的位置,那低沉而微微嘶啞,辨不出心情的聲音,一字一頓地問我:“你這是要做什麼。”

實際上我只是想知道在做夢的那一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遠城明顯的誤解了我的意思。他認為我在拆所謂定情信物,在嫌棄與他的這場婚事,於是態度很是強硬。

我被他壓得難受,於是問他:“你這是在做什麼?”

“在我們北荒啊——”他眯著眼睛打量著我的窘迫模樣,故意將尾音拖得很長,有扯開話題的嫌疑。“飲了彼此的血,便算是夫妻了。”

我一怔,睜得眼睛一副不知情的被害者的模樣瞪著他。他微有涼意的指腹劃過我的手腕,“喏,定情信物不能亂拆的。”

我就這樣瞪了他很久,他也滿眼溺寵地望著我。直到我的眼睛有些發酸,我才算勉勉強強接受了這個事實,我問他:“誒,我們現在是夫妻……?”

他說:“是。”

於是我很瀟灑的又要去解那根撓得我很是難受的紅綾,“既然是夫妻了還要定情信物這東西幹什麼用啊,又很麻煩啊是吧。”

他很迅速地用手阻止了我,而且力道明顯比上一回更大了些。“你有什麼理由說服我?”

“我……”我支吾著道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是覺得它真的很麻煩而且我還有傷口啊!”

他偏了偏頭,似乎側過目光去打量我手腕上那一道他割的口子。我為了營造氣氛,於是用弱弱的語氣道:“你那一刀真狠心真下的去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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