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透了這一層!掩下吃驚,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肯定道:“淑妃之上,還有皇貴妃。”予澤面露吃驚之色,轉而黯淡,道:“不論胡母妃想要什麼,總歸孩兒那一次生死垂危,不在太后和皇后以及胡母妃的眼裡心裡,這一次胡母妃沉冤得雪,就不知孩兒的案子要推哪一位母妃出來做這個替罪羊或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我心中暮然一疼,蹲下身來平視著予澤的眼睛,承諾道:“母妃雖然因為各種緣由,暫時不能手刃仇人。但是你給母妃五年時間,五年之後,母妃叫那個女人為她所作所為付出血的代價!”
予澤露出一抹微笑,道:“兒子知道。”我摸了摸他的頭頂,站起身牽著他向外走去:“你是皇子,論理這些後宮女人間的爭鬥不該你用心分析。只是你這一生都是要生活在這皇城裡的,女人間的手段心計你可以不知道,但是不能不明白。”
予澤道:“兒子明白,兒子現在還小,宮妃爭鬥中自有母妃保護。日後兒子成年,自有嫡妻打理。兒子只不用被這些手段心計迷惑就成。”我見他明白,心裡放下心來,全副心力轉移到胡蘊蓉的事情上去。
七月二十三日,胡蘊蓉和倪貴人福嬪在去錦宮相談甚歡。我微微一笑,暗中聯絡貴妃,設計倪氏和黎氏夫人遞牌子入宮探視。兩位夫人探視女兒的過程中,聽見隱蔽角落裡喁喁私語的小宮女們八卦出皇后暗害福嬪落胎之事。
兩位夫人心中存了疑惑,見到女兒之時不免逼問出真相。恰逢玄凌審查皇后以藥害胡蘊蓉不孕一事,兩位夫人見機,聯手趕到太后跟前哭訴。我擔憂太后手段老辣,將兩位夫人糊弄出宮,立刻悄然將訊息透過小文子的嘴傳到玄凌跟前。
玄凌驚疑不定,聯想到曾經煊煊赫赫李貴人刺殺皇后一事,起駕前望姬寧宮。
玄凌的到來,使姬寧宮的形勢愈加複雜。祥貴人到底是被貶居冷宮之人,雖然玄凌念在倪氏是功臣之家的份上允許倪夫人一年兩次探視,但倪夫人終究不敢過於放肆。而黎夫人雖有心為女兒鳴不平,究竟事隔多年,當時許多人證物證隨著時間流逝業已模糊。加之皇后身為一國之母,慢說手上證據不足,便是鐵證如山,也無有外命婦以下犯上狀告皇后的道理。
然而兩位夫人倒也乖覺,雖不敢指名道姓,然而口口聲聲的哭訴中,盡是些似是而非引人疑心的話語。也因此太后縱是想要為皇后辯駁也不可能,畢竟當初的事,她心裡清楚是皇后一手所為,即便現在年久,皇上真的用心去查未必查不出什麼蛛絲馬跡。
好容易打發走兩位夫人,太后看著玄凌黑沉的面色,知道大勢已去。胡蘊蓉被害絕育,本不是什麼大事,只是聯絡上福嬪小產,祥貴人背黑鍋的舊案,就顯得皇后嫉妒不賢,打壓妃嬪殘害皇嗣。
姬寧宮發生的事情細節如何我不盡得知,兩位夫人走後,太后與玄凌說了些什麼我亦不知,甚至儀元殿裡並沒有追查當年案子的意圖,我卻不覺得失望。查瞭如何,不查又如何?事關皇后聲譽,除非倪黎兩位夫人和晉康翁主實屬汙衊,否則當年的舊案不能查也不該查。
翌日請安之時,我看見皇后忽然變得衰老了一些的面容,心中笑容綻放。確實,玄凌沒有換掉皇后的打算,也因此沒有去追查當年的真相,但是皇后汲汲營營二十多年來在玄凌心目中樹立的賢惠溫婉的形象已經崩塌。沒有了年輕的容貌,沒有了玄凌的信任,面對甄氏和胡蘊蓉咄咄逼人的恩寵,太后的斥責失望,除了這一個位子,朱宜修,你還有什麼?
我心底蠢蠢欲動,想趁著這個機會一口氣奪掉皇后掌理六宮的大權。然而經過福嬪祥貴人的事,太后已經起了疑心。此時此刻,萬不可隨意動作,以靜制動方是上策。
八月初一,太后降下懿旨,冊貴人胡氏為正一品淑妃,保留封號“昌”以示恩寵,其一切待遇按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