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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能分一分我的厚寵,自然不會在她們還未熟悉宮廷的時候大力提拔她們。
我注意到玄凌微挑的左眉,知道今夜第一個侍寢的便是這其中一個了。平下唇畔的弧度,突然想起來道:“今日臣妾遇上了原浙江知府江大人的侄女,是今屆選進來的江貴人。臣妾從江貴人那裡得知江知府任期已滿,已經回京敘職等待新調任。臣妾曾得過江大人的恩惠,想在皇上面前為江大人求個方便。”
玄凌訝異道:“容兒認識江知府?”我搖了搖頭,道:“江大人是一省父母官,臣妾當時還只是一個縣丞的女兒,養在後院,如何能認識江知府?是十二年選秀路上江知府護送,臣妾因飲食不當,起了面瘡。臣妾當時一個剛出家門的小姑娘,心裡又慌又怕,只曉得哭。是江大人使人請來大夫為臣妾醫治。雖然沒有治癒,又派遣了府兵護送臣妾回鄉,不至使臣妾一個弱質女流獨自趕路。”
玄凌驚訝道:“可是容兒按時進宮應選?”我掩唇笑道:“是,臣妾那時年幼不知天高地厚,悄悄拜託車伕載臣妾入京。路上那面瘡竟好了,也是臣妾運氣,一路都平安無事。”玄凌溫和注目於我,道:“幸虧容兒當時不知天高地厚,否則朕身邊就少了一位信義仁厚的紅顏知己了。”我臉上一紅,道:“臣妾算哪門子的知己?從來不會為皇上出謀劃策,頂多知道皇上愛吃什麼,愛點什麼樣的香之類的小事。”
玄凌笑道:“知道朕七分的太瞭解朕了,知道一分的卻不知朕愛喝什麼茶。容兒這樣不多不少正合適。朕也最喜愛你這點。”我輕捶了他一下,嗔道:“皇上慣會哄臣妾開心。”江知府的事情卻不再提了,玄凌知道這個事情,自然有決斷。我不適合為江知府求具體官職也不該求。
三日後傳來訊息,江知府補入吏部,為正三品左侍郎,原左侍郎接任甄遠道的缺,為吏部尚書。江知府入京不僅升了兩級,還得了左侍郎這樣一個實權職位,大爆冷門驚掉了一地的下巴。當夜玄凌召江貴人儀元殿東室侍寢,翌日封為正五品嬪,賜封號麗,居長楊宮明瑟居。
我並不是那種做好事不留名的老好人,尋了個恰當機會將那日儀元殿的事情透知給江映月。之後的事情我無法打聽,江家也沒有命婦進宮,只得不去管它。
十一月十六,黃道吉日。大妹妹安敏與張靖國訂婚,我稟了皇后使小錢子家去賞賜,又吩咐小錢子告知母親,讓張靖國和安瑾弟弟向江家拜師。我安家在京城毫無根基,張家也是末流小官,俱無人脈可言。江家卻不同,江家雖不是世家,卻也有五代為官。其家人於京城權勢不大,在地方卻是跺一跺腳即會地震山搖的人物。現在京城也有江知府支撐,江家更上一層臺階。
我讓張靖國和安瑾弟弟向江家拜師,是試探江家的態度。這時代,講究天地君親師,師徒關係不像後世那樣隨便。有時師父對徒弟的權威更甚於父親,有道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張靖國再有本事,若搭上江家的順風車,能使他少奮鬥十年。於瑾兒弟弟也是同理。
假若江家指望麗嬪的肚子,而不願意同我結盟,卻也沒有關係。我施恩在前,又有麗嬪在我宮裡生活在後,江家也不敢得罪與我。即使不收了張靖國和瑾兒,也必然要為張靖國和瑾兒介紹一個不能是末流的老師。同意與否,結果我都不會吃虧。
皇后終於忍不住將手伸入我的長楊宮,在詩韻日常遛彎的地方潑了冷水。這樣的寒冬,冷水一著地就凍成了冰。若不是麗嬪眼尖,詩韻已經踩上去了!我大怒,稟了皇后,將灑掃宮人每人罰十五大板。又關閉宮門,將宮人聚集在寒風裡,要他們互相檢舉。
呼嘯北風裡凍上半個時辰,有人便受不住的招了。有人帶頭,餘下的人也紛紛招供。揪出了那個潑冷水的人,我也不問他是誰的人,直接綁到皇后面前,請皇后發落。這件事鬧得轟轟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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