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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至於淪落到買官的境地?這張國權只道聽途說,就敢如此汙衊朝廷官員,以下犯上,”我凌厲逼視胡蘊蓉,“臣妾竟不知是誰給他的膽子!”
張國權見事不妥,高聲叫道:“安比槐寵妾滅妻……”我釋放出渾身怒氣,鄙夷的打斷道:“寵妾滅妻?本宮父親怎麼寵妾滅妻?因為安家是妾室掌家?”我狠狠一拍身邊案几,“本宮母親早年壞了眼睛,目不能視,處理不了家事如何不能吩咐妾室去做?!這也是你構陷本宮父親的理由?!”
胡蘊蓉道:“湘妃你……”我不聽她說完,喝道:“什麼湘妃?小小從四品德儀也敢直呼本宮位份!本宮看在你是皇上表妹的份上,忍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無理挑釁,你竟當真自恃家世不把本宮這個皇上親封的正二品妃放在眼裡!
本宮父親官職如何得來,乃是前朝之事,你這個後宮妃嬪如何得知?不僅派人遠去千里之外請來這個所謂人證,更在一旁煽風點火,汙衊本宮父親清名,糊弄皇上聖明!”
我這話明著是怒火中燒下的呵斥,實際上處處衝著玄凌忌憚之處而去。當年玄凌許甄嬛干政,那是在他的眼皮子地下。胡蘊蓉這一出,必不是先經過玄凌,那麼就是她私自動手的。不依規矩,不敬上位,後宮干政,仗孃家勢力欺人,胡蘊蓉條條都犯在玄凌忌諱上。
果然我呵斥後,胡蘊蓉還沒反應過來,玄凌已經道:“來人,將這汙衊朝廷官員的奸人推出午門斬首!”“皇上!”我噗通一聲在屏風後跪下阻攔道:“臣妾請皇上徹查以還臣妾父親一個清名!臣妾父親任正五品同知之時,尚且兢兢業業,分毫不敢貪墨,怎會在松陽那小小貧瘠之地,以八品縣丞的身份魚肉鄉里?
又有,這張國權口口聲聲說松陽縣人人皆知臣妾父親買官,請皇上派天使去松陽縣暗訪,看看臣妾父親的官職究竟是如何來的!”我以額觸地,堅持道:“求皇上徹查,還臣妾父親還臣妾一個清名!”
安比槐任縣丞多年,自然貪墨不少。但這種事,我愈是理直氣壯,就愈顯得安比槐清廉。玄凌每日國事不斷,哪裡會為了一個幾年前的八品縣丞費神?再者安比槐就任同知時,迫於我的威脅,當真分毫沒有貪汙。這事,玄凌當年想進一步提拔安比槐時是知道的。
玄凌繞到屏風後面,親手扶起我道:“安卿家廉潔奉公,朕是知道的。容兒也素行高潔,能教育出容兒這樣女兒的人家,品行自然是好的。”
我被玄凌握在手裡的胳膊不斷顫抖,我抬眼定定看著玄凌的眼,力持鎮定道:“臣妾陪伴皇上七年有餘,臣妾是個什麼樣的人皇上難道不知道?臣妾知臣妾父親才幹平平,向皇上推拒了提拔他為一省知府的好意。臣妾知臣妾妹夫張靖國不是狀元之才,推拒了皇上欽點他為狀元的殊榮。臣妾若貪念權勢,臣妾若想為家人謀權,為何會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眼中溼意浮現,傷心欲絕卻倔強的不肯示弱,“皇上不相信臣妾。”
玄凌深深的看著我,雙手包裹住我的雙手,道:“朕信你,容兒,朕若不信你,怎麼會吩咐李長請你來當場對質?”我眼中強忍著的淚水,隨著他說信我呼啦一下衝破眼眶的大壩,洶湧奔騰而出。伴著滿面淚水,我卻情不自禁的綻開一抹欣喜而深情的笑。
玄凌一時被我帶淚的笑吸引住,目不轉睛的瞧著。我臊紅了臉頰,別過身子胡亂擦淚,猶帶著幾分哽咽道:“臣妾失儀,皇上勿怪。”這一轉身卻看見胡蘊蓉無聲無息的站在一邊,立刻明顯的僵住身子。玄凌也注意到了,皺眉道:“德儀胡氏不敬妃位,行事乖張跋扈,以妃嬪之身涉政,著褫奪封號,降為嬪。”
作者有話要說:
哎,提個醒兒,後面有變,胡蘊蓉不會降位份的
第 50 章 我甫一回宮,就吩咐山丹準備熱水淨面,燙熱的錦帕覆蓋面上,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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