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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驗過才能讓惠容華入口。”寶鶯應下。
剛剛入夜,玄凌竟然來了。急慌接駕,我甚至來不及穿上外衣。玄凌道:“容兒正在病中,快快起來。”說著已經握住我的手,皺眉道:“怎的如此冰涼。”一把將我橫抱而起,往內室走去。我輕輕驚呼一聲,雙手已經環住他的頸項。
玄凌將我放在床上,拉上被褥親自給我蓋上。我小聲掙扎道:“皇上來了,嬪妾躺在床上像什麼話?”說著就要起來。玄凌按住我的肩膀道:“無妨,朕聽皇后說你病了,過來看看。”我連忙道:“皇上最近國事繁忙,嬪妾不過小小病痛,怎就勞煩皇上特意過來看望?”
看著他眼下青黑的眼袋,又一疊聲的問道:“皇上可用過飯了?嬪妾這裡煲了雞絲粥,皇上可要用些?”說著就要掀被起身,玄凌道:“你且躺著,身邊還有奴才伺候呢。”我聽了,溫順道:“是,菊清,快去為皇上盛碗熱粥來。”
玄凌撫了撫我的臉頰,低笑道:“容兒只記掛著朕,你的身體如何?”我眼睛閃爍一下,道:“無事,只是心悸而已。”菊清端了粥來,玄凌自己拿了,慢慢的喝。我正要開口,右手忽然使力揪住被褥,咬住嘴唇,吞下到嘴的痛呼。等陣痛過去,我小小的舒了一口氣,抬臉笑道:“這粥可還合皇上胃口?”
卻見玄凌直直我看著我,我不禁往被子裡縮了縮,小心翼翼的道:“皇上看著嬪妾做什麼?”玄凌道:“痛的厲害嗎?”我正要說不怎麼痛,又在他目光下瑟縮了一下,小聲道:“有一點點厲害。”玄凌道:“李長,去招太醫來。”
招太醫?那我的身孕豈不是要曝光了?我連忙道:“不用了皇上。嬪妾的身體,嬪妾清楚著呢。嬪妾原來就有心口痛的毛病,一直仔細調養著。這次不過是前些日子擔驚受怕,才嚴重了些。皇后娘娘仁慈,免了嬪妾早晚請安,又賜了嬪妾藥材療養,嬪妾已經比一開始要好多了。”頓了頓,伸手拉住玄凌的衣襬,帶了些心疼道:“好容易皇上來看嬪妾可以好好歇一夜,嬪妾可不想讓皇上為嬪妾操心。”
玄凌緩了神色,道:“真的好些了?”我連連點頭:“真的好些了。”玄凌指著菊清道:“你說。”菊清無視我頻頻使向她的眼色,道:“回皇上的話,我家小主前幾日的確疼的厲害,睡夢裡都不安穩。這幾日的確好了些,晚上很少心悸了。”
玄凌方才信了,將溫熱的掌心貼在我心口,帶了些悔色道:“當日是朕太過急怒暴躁,才傷了容兒。”我雙手握住他的手,正色道:“是嬪妾忤逆皇上,應該受的懲罰。也是嬪妾自己不上心,沒有及時養護好,才落了病根。這次更是嬪妾膽小,根本不幹皇上的事。”
玄凌見我面色真誠,伸手捏了捏我的頰肉,帶了些調笑道:“膽小?是誰在宮裡人感染時疫時說‘我不怕’的,恩?”我臉上泛起緋紅,低下頭道:“太后皇上皇后都在宮中,嬪妾不怕。”垂下的嚴重閃過了然,原先我還在奇怪,以我在皇上心中的位分,怎麼皇后一提,他就過來探望我的“病情”,原來還有這個緣故。
玄凌道:“時疫肆掠,宮中皆人心惶惶。朕當時忙的焦頭爛額,實在無空安定人心。容兒一番言論傳出,著實替朕緩了不小的壓力。”我驚訝道:“皇上不是在誇嬪妾,哄嬪妾開心?”玄凌故意板了臉道:“朕會拿這樣的事哄你?就連太后也誇你鎮定有膽識。”
我喜笑顏開道:“嬪妾竟不知太后如此誇獎嬪妾。其實嬪妾當時真的很怕,只是皇上皇后忙碌不堪,嬪妾不好為一己之事打擾,才忍下的。”玄凌勾起食指刮我鼻子道:“得瑟。”我捂著鼻子對他笑。
我有孕不敢勾引他,他連月勞累,也沒有心情。這一夜,我們是蓋被純睡覺,平安度過。第二日大早,我醒來之時,玄凌已經上朝去了。等下朝時分,李長捧了聖旨趕到嵐意樓,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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