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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又吧啦一堆話,阿美耐心聽著。
終於等到真田跟父親出來,決定一起在家吃飯。阿美覺得她光喝水都喝飽了,這兩人在書房待的時間可不短。
接下來的日子阿美就像被罩在一張網裡,時刻有人關注她的行動。
因為不用上學,阿美的母親和真田的媽媽天天報到,吃的喝的用的,時常為阿美講一通育兒經。就算是婚禮時間緊張也擋不住這倆人對下一代的關心,必然在會抽出空檔來關照一下,各種湯湯水水更是命令阿美灌下去。
阿美對這種情況大為頭疼,有了空間水果哪還需要再補啊。
真田想想,轉而也勸她:“畢竟是上一代人的經驗,會有好處的。”
阿美摸摸自己的臉:“孩子怎麼樣我沒感覺,倒是我快被補圓了。”
“沒有,臉型很好看。”
阿美白他一眼,這人講好聽話也是一本正經的樣子。
婚禮日期定下來了,請客的名單,訂飯的地點,這些都是家長們操心的事,真田和阿美只要試禮服就可以。再者真田要上學,阿美有身子,都不能讓他們太勞累。
阿美看著真田有些消瘦的臉,心疼道:“真沒趕個好時候,偏是你快高考時,這不是讓你分心嗎?”
真田卻不放在心上,放下手中的筆:“這點事沒什麼,不用擔心我,你自己小心就好。”
他最近的功課確實有些緊。日本的高考不像中國,是好是壞一次見分曉。這裡要考好幾次。
阿美靠著沙發躺下來,將腳丫子放到真田腿上,真田一手把玩,一手做功課。
阿美的肚子還沒有明顯的凸起,她幾乎天天都要站在鏡子前觀察,但是看來看去也沒什麼變化,倒是差點把真田的火勾出來。
寫完功課,真田看看阿美,她正抱著一本新通訊技術及應用,看得津津有味。本來孩子應該注重胎教,多聽聽音樂,多賞賞美景什麼的。可是阿美不喜歡,連爺爺請她喝茶,她也是能不去就不去。
阿美說她寧願在雪地裡爬三天,也不願意學爺爺教她的坐禪。想到這,真田舉起她的小腳丫,有些恨恨地咬了一口。
阿美一聲驚呼,抬眼望過來,哀怨地道:“明知道我現在不能做,還要勾引我。”
真田尷尬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阿美坐起來,壞壞地道:“你不想?”
真田轉開臉:“這是沒辦法的事,還是不要再提了。”
阿美偷笑,這個男人平時很靦腆,只有把他勾急了,才會露出狂野的一面。
坐過來,趴在真田腿上:“我有辦法哦。”
真田認真地道:“雖然四到六個月可以做,但是對孩子來說也是很不安全的,我們還是忍忍吧。”
“我也沒想做啊。更何況還不到三個月呢。”
“那你說得是?”
“閉上眼,我不叫你不許睜眼。”
真田看阿美的意思很堅定,乖乖閉上了眼。
睡衣被撩開,一雙小手摸了過來。真田想,原來她說的辦法是用手啊,倒也是個好辦法。有時早晨從夢中醒來,他還真是想念那種噬骨銷魂的感覺。從前沒有嘗試過也不覺得如何難過,但是在知道性的美好後,他就有些著迷。
被掏出來了,真田感覺到阿美在認真打量,那種最私密的地方坦露在對方眼前的感覺,讓他臉上染了一層赫色。兩人雖然魚水交歡多次,但是還從沒有這樣直面過。真田想,如果他不閉眼,阿美應該不好意思吧,他是覺得很不安的。
阿美遲遲沒有動作,她犯難了。偷眼瞧時也覺得大,但近在眼前時她覺得放進嘴裡實在是很累人的事。
真田閉眼伸展身體的樣子很性感,阿美鬼使神差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