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擄帶走精修(第1/6 頁)
===強擄(“帶走”(精修))===
除了樣貌,江晚吟最吸引人的便是一把好嗓子。
聲音清靈如山澗鳥鳴,又不過分甜膩。
此刻,明眸皓齒,淺淺的笑著,實在讓人無法想象這張嘴會騙人。
饒是江華容這樣不喜江晚吟的,也生不出懷疑來,她遮掩過去:“沒什麼,距離落水也四日了,我瞧著你身子恢復的差不多了,眼睛如何了?”
江晚吟抬起纖長的食指按了眼皮,搖頭:“還是看不見,大夫說了大約是撞的有些重,須再等上日,阿姐不必為我憂心,你手臂的傷如何了?”
江華容哪裡是為她憂心,她盯著她雙眼又確認了一遍,從中看不出絲毫的情緒,疑心是自己想多了。
也對,江晚吟又不知她母親的事,諒她不會,也不敢,這麼公然挑釁。
江華容被她一提醒,才看見腕上的傷。
這小畜生竟然給她鬧出三道爪痕,長長的一直拖到了手面上。
安平這幾日正邀她去平南王府赴宴,若是留了疤,到時豈不是要在眾人面前丟臉?
尤其在安平面前,江華容更是不能容忍。
要不是江晚吟開了口保下這貓,江華容宰了這貓的心都有了,當下也顧不得計較,忙叫女使傳了大夫來。
晴翠手上傷的倒是不算重,收拾完,她才有閒心打量了一眼這撓傷她的貓,這一看不得了,脫口而出:“咦,這貓分明沒有尾巴,娘子怕不是摸錯了吧?”
江華容剛剛將此事揭過去,聞言按著帕子不語。
康平此時才恍然大悟,眼珠子一轉,立馬低了頭。
陸縉神色一如從前,捏著杯子抿了口茶,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江晚吟也絲毫不見異色,微微凝了眉:“是麼,那大約是我錯了罷,這貓格外靈活,從我手中一鑽,須臾便竄過去,我握到的恐怕是它的腿?又粗又壯的,真是可愛,想來這貓一定極為肥碩吧?”
“可不是,活像個肉墩,油光水滑的,滑的快沾不住手!”
晴翠掂了掂,頗為吃力。
“這就對了。”
江晚吟微微笑,“把它抱過來再叫我摸摸。”
貓這東西,生的太漂亮總讓人心生怪異。
此刻江晚吟抱著貓,二者一樣的白,眼眸一樣的清透,看著彷彿她是她懷裡的貓成了精似的。
江華容眼神掠過白貓那健碩的四肢,又落到陸縉身上,思忖道,若剛剛江晚吟握的是旁的,陸縉可不會陪她演戲。
江華容便以為自己是誤會了,找了緣由岔開了話題:“近日我有個閨中密友被紅蓮教的人抓了,同她夫君一起被砍了手腳丟在了大街上,慘不忍睹,聽聞此事郎君你也從中督辦,不知查的如何了?”
一提起正事,陸縉擱下了杯盞,看向江華容。
“可不是,她本家姓張,單名一個嫣字,是承平伯府的三娘子,三年前嫁到永寧伯府去了。她夫君是個戶部主簿,姓周,官雖不大,卻是個肥差,專管賣官鬻爵的,平日裡找她們夫婦捐官的數不勝數。”
江華容幽幽地道,“不久前我在平南王府遇到她,只見她滿頭珠翠的,金釵上的南珠比母親給我的那顆還要大,好不神氣!連走路都揚著頭,乜著眼,誰曾想一轉眼她竟落得如此下場了,真叫人難受……”
江華容說罷拿帕子擦了擦眼,似是極為難受。
“捐官?”
陸縉叩了下桌案,眼簾一掀,“這種事,你可有替人做過?”
捐官這種事並不稀奇,對於捐虛銜的,上面的為了填補國庫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捐實職,卻會影響到一方主政,著實不算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