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方才哭的並不是她(第3/4 頁)
深究,只低低迴了一句:“阿姐也早點休息。”
隨後,江晚吟便讓晴翠攙著回了水雲間去。
江華容目送她的背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軟綿綿的無力,又無處發洩,只覺得頭疼欲裂,揉著眉心打著圈兒。
偏偏身旁的女使眼光還黏在江晚吟背影上,彷彿頭一回見到美人似的,呆愣愣的,也不知來扶她,江華容便斜了女使一眼:“看什麼,時候不早了,還不快扶我回去。”
卻想小娘子甚至比大娘子還美上許多呢。
此時,披香院的正房裡,陸縉正沐浴完出來。
然等他回了房,燈亮了,原本伏在榻上的人卻不見了。
值夜的女使上前解釋道:“世子,夫人說她尚且有些不習慣,想一個人去偏房睡。”
陸縉眼神掠過那張元帕,略有些頭疼,只吩咐道:“收拾吧。”
等一切收拾完,天邊已經泛了白,晨霧也緩緩升起。
習慣使然,第二日陸縉仍是同往常一樣,卯時便醒了。
江華容也同所有的新婦一樣,領著女使端了熱水和帕子進來,伺候夫君洗漱。
經過了昨晚,陸縉對這個妻子印象好轉了許多。
然而當帳子一掀開,他看到那張笑吟吟的臉時,眼神卻忽然頓住。
“郎君,怎麼了?”
江華容笑著遞了熱帕子過去。
她還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陸縉,挺鼻薄唇,領口沒有束緊,隱約看的見微聳的喉結,比之平日的拒人千里,多了一分說不出的風流。
江華容臉頰微微紅了,聲音也低下去,將擰好的熱帕子又遞了遞:“郎君,今日需去立雪堂請安,婆母還等著我們呢。”
明明這張臉同昨日初見沒什麼不同,但陸縉卻略覺不適。
他又聞到了那股濃香的脂粉氣,香的過了頭。
倒不如昨晚清清淡淡的,什麼都不用。
但這是圓房的第二日,不好落了妻子的面子,於是他什麼都沒說,只隨口嗯了一聲,接過了帕子。
更完衣,兩個人便一同去了立雪堂。
那張元帕早就被呈上去了,長公主差使人瞧了一眼,確認無誤了,對著江華容態度也和藹了不少,特特拉過了她的手安慰道:“這兩年你著實辛苦了,二郎回來了,你也能輕鬆些。”
江華容自然也瞧見了那帕子,心口被猛地一紮。
但臉上卻還不得不裝成含羞帶怯的模樣:“都是兒媳分內之事,哪裡算得上辛苦。”
“你也不必自謙,這兩年我全看在眼裡,便是年初那一回,你也無任何抱怨,實在是難為你了。”
長公主愈發滿意,從腕上褪了個鐲子替她帶上,“既圓了房,你也該注意調理調理身體,早日為二郎誕下子嗣,他祖母一直盼著呢,如今又病重,若是有了喜也好叫老人家歡喜歡喜。”
江華容心裡愈發酸的發苦,摸著腕上的玉鐲什麼都不敢說,只連聲答應:“兒媳知道了。”
交代完江華容,長公主又看向陸縉:“二郎你也是,三月後又要赴任了,到時候不好攜家眷去,趁著這段時間還在府裡,你也該多同你夫人親近親近,若是這幾月便能有了子嗣,便再好不過了。”
陸縉如今是長子嫡孫,自然知曉自己的責任所在,放下了茶盞也應下:“兒子知道了。”
平心而論,江氏雖其他尚有缺漏,但樣貌倒是極好,與二郎站在一起,也算的上是男才女貌。
慢慢來吧,長公主交代完,頗為滿意,又拉著他們說了這兩年的事,方叫他們出去。
出了門,江華容小心地跟在陸縉身後,想搭話又不知該說什麼,便詢問道:“郎君,夏日將盡,該是備秋衣的時候了,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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