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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們就不認識,光知道是來找人,什麼情況,長什麼樣都糊里糊塗的,反正老爺說怎麼辦就聽著怎麼辦。
袁成祥也忙著往外擠,那馬也跑不開,直撩撅子。
袁成祥抻著脖子吆喝:“都堵住了,別放走人!”
誰知道別放走什麼人,外邊好幾撥人,個個提著砍刀大棍眈眈相向,一個個傻乎乎的。
越亂越不容易擠,本來呈個威風都往院裡擠,再出去就一個門可就不容易出了,袁成祥這個窩火,
袁成恭就避在門邊,他就是怕袁成孝出什麼事,也不管抓人不抓人的,看袁成祥擠過來,想這個大哥也幾年不上門不來往,有心拉拉關係又感覺不自在,但畢竟自己從小就出來了,跟他也沒過節,於是道:“大哥不喝一杯再走?”
袁成祥正火著呢,張口就把真心話道出來了:“媽個二房瀝瀝的,喝個屁,別擋道!”
袁成恭夠能忍耐的,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哪壺不開提哪壺,熱臉又貼了一個冷屁股。
袁家的規矩是不許納妾,這個袁成祥他們也一直繼承著,都知道祖宗的規矩不能改,改了會出亂子的。
袁成恭的母親卻是他“娘”,也就是袁成孝的母親還在的時候,以她的名義續的二房,雖然後來大太太還是不在了,但二房就是二房,袁成恭從小就被人小瞧,二房的孩子是沒資格繼承主產的。
家產事小,名分事大,袁成祥本來就是個火爆莽撞的人,脾氣大也大慣了,順口就罵了句“二房瀝瀝的”,太難聽了。
袁成恭當時有點氣懵了,站在那嘴唇都紫了,多聰明一個人,竟然沒想出怎麼回擊袁成祥,袁成祥沒什麼把柄。
邊上一個夥計看見了,這個人是袁成恭專門提拔起來的心腹,袁成恭在這方面還是很有一套的,總能弄著人為他賣命。
這漢子也善於察言觀色,一見主子這個表情,表現的時候到了,張口就罵:“這麼寬的門面你爬都爬開了!是不是爬不過門檻了!就單等你這一翻了!”
俗話說“烏龜爬門檻,就看這一翻”。袁成祥當時就火了,轉過頭來道:“狗奴才你說什麼!”
罵是罵,但人還在往外擠,青面在一邊一使眼色,應老二在地上尋著一塊玉米棒一把就甩了過去,正打在袁成祥的頭上,袁成祥心中這把怒火一下子就燎了起來,舞槍就要拼命,怎奈地方狹小,提著槍也耍不開,照邊上幾個不像人樣的的就抽了一杆子,那幾個卻是應老二的兄弟,幾個小弟衝院裡喊了一聲:“哥!”
青面道:“**!砍他!”
………【第七十八章 人之將死其言善】………
這下熱鬧了,人犯了脾氣那是牛都拉不住。()幾夥勢力就在瑞昌門口乾起來了,門外的早等著動手了,一見打起來了,開打吧,雙方也有認識的,也有一起趕過集的,但這個時間都顧不上了,有掛點親戚的都避讓著,有點矛盾就藉機會開練了。
瑞昌的人沒動手,在自己門前打倒黴的是自己,就開始往院外轟,在裡邊亂輪刀子。
實際也就是解解恨,洩一下,雖然各提刀槍但都怕弄出人命,在這都認識,拖家帶口的,出了人命官府追究起來還得自己揹著,所以都是相互比劃著,能踹腳就踹腳,踹不著就算了。
早顧不得真要抓的那二人了。
待應老二出來的時間,有想露臉的小弟上來道:“哥,怎麼弄,追不追,人都跑了。”
應老二直接就一腳把這個給踹倒了:“你媽x!”急得都帶哭腔了。
其實青面只是聽明白個大概,他並不清楚整個經過跟具體情況,但源於對應老大報恩心切,也急急道:“趕緊追!”
這幾個也不管這邊了,朝著街道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