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4/4 頁)
空白,然而第二瞬間,驚懼、後果、人言可畏……一切一切,通通湧來,讓我瞬時間心悸又害怕。
雖然野人面前我天天做錯事,做錯了卻不覺得錯,甚至照舊大言不慚,一、我不怕他批評我,二、我更不怕他懲治我,但是這一次,我直覺我真的錯了,野人不會饒了我,他一定會嚴辦我!
只說他此刻的臉色,白得讓我心疼又心驚,我再也不用懷疑屋內的大叔比鬼更像鬼,因為眼前的野人,面無表情看我的樣子,比大叔更像鬼。
他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我在看Live秀的,或者當他第一次出手拉我,那時我激動無比地期盼有什麼事發生,一甩手就把他推了個老遠,如今我才心驚地發現,他拉我,是不想讓我再看下去,大家都不傻,發生了什麼心裡都再清楚不過。
春宵苦短
宋時朱熹理學,雖然如今這個年份還沒到,但倫理觀念畢竟即將進入一個空前癲狂的時代。
野人他該怎麼想我,一個女人,二十四歲姑娘家,躲在大叔窗子後看人家如何自~慰,野人眼裡我成了什麼人,不知羞、無廉恥,拉我走時我還意猶未盡——我在想什麼啊,怎麼能當著野人的面,把慾求不滿毫無保留全寫到了臉上?!
小窗外間夜霧深重,野人那時看我的眼神我還牢牢記在心裡——他不是驚訝不是鄙夷,而是一種看著再荒唐不過事實的無奈……大概他一直都剋制守禮地從不多碰我一下,當他抱我入睡,從沒有一次,他主動要求過什麼——如今,或許他覺得不值了,自己唾手可得、卻一直忍耐著不得的女人,原來歸根結底,竟是這種人!!
從煙花店回程的路上,野人低著頭,始終比我慢了半步,跟在我身後。
路上靜悄悄的,也沒有路燈,也沒有白堂堂的月光,我聽身後人的腳步,忽然頓住,他跑向路邊去吐。
“野人……”我追過去,看他痛苦地半彎身子,手抵在胃上,吐出的,卻沒有一丁點糧食,全部是清水。
我不敢上前拍他的背,我心驚他會一回頭開啟我的手。
這回可以肯定不是東西吃錯了,我懷疑他真的心理有點問題。
吐過之後,我扳過他的頭,用紙巾給他擦嘴角,一絲頭髮粘在他頰邊,我用手指挑了開,向上看,對上他偽裝戴美瞳的一雙眼睛。
“剛才……只是隨便看看。”我向他解釋,“其實在我以前住的地方,這種事是可以拿來觀賞的,增加點……小情趣,而已。”
話說的極度心虛,然而野人的視線很平靜,他沒有橫眉豎目,只是平靜地給我解釋的機會。
“野人,”我實在忍不住,就問,“你生氣了?你真的生氣了??”
過半天,他慢慢搖頭。
“你沒生氣?!”我不信,“那你這一路上是幹嘛呢?”
野人低頭看地,也不出聲(不要再提醒我,我知道他不能出聲)。
等他一會兒,等不及,索性把手掌攤開,放在他眼下。
野人驚訝地抬頭,我則笑得很假地笑笑,等他拉過我的手。
手心上,他遲疑了很久,終於寫:那人……很難受。
就這一句!!!
就是這一句話——提醒了我!
抽回手,我開始板臉。
“野人,搞了半天,你是替人家覺得難受呢?!”
野人不點頭也不搖頭,有時候,他的某些想法過於奇怪,但也不是無跡可尋。
“野人我問你——”大力扯過他的手,死盯著他讓他不能掩飾,直接就問:“你以前,是不是也做過同樣的事?!”
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