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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原來是這樣的嗎?
後來被多看幾次,就習慣成自然了。
話說回蘇浩宇,咬著牙堅持了幾天地板後,終於受不住這等折磨,捲起包袱悻然搬去酒店睡大床去。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醒來除了肚子餓得咕嚕嚕叫之外,周身舒暢,神清氣爽。
果然是酒店裡的大床舒服,地板睡袋什麼的都去見鬼吧!
不過,讓蘇浩宇鬱結的是,第二天,當他回到展戰家,旁敲側擊一番,得知咪緹居然不知道自己已經搬離有一天一夜的事,最讓他心碎的還是咪緹最後一句話。
“是嗎?哦,搬走了也好,耳根終於可以清靜了。”
聽聽,這都是什麼話,他在睿的心中,就這麼可有可無嗎?
除了這兩件事,還發生了件有趣的事。
一日,展戰走進臨時病房,例行站在病床前,陪展睿“聊天”,聊著聊著,視線不經意放到展睿的手掌上。
展睿的手指非常修長漂亮,骨節分明,乾淨白皙,是一雙屬於藝人的手。可是因為無法正常補充營養以及長時間不曾運動,消瘦的似乎只有一層皮包裹住骨頭。
看到這,展戰心臟一揪,自責感一上來,負面情緒排山倒海的湧來,全是些見不得人的黑暗。出街逛了一圈,順手揪了幾個倒黴鬼送進警局,心情才得以平復,回到家中。
蘇浩宇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咪緹則投來擔憂的目光,展戰走過去,將毛茸茸的小傢伙抱進懷中,柔軟的觸感,溫熱的體溫,安心的感覺。
看到這一幕的蘇浩宇嫉妒地牙癢癢,遙控器成了他發洩工具,用勁按了幾個臺,洩氣的停下。展戰鬆開拳頭,不滿地瞥了他一眼,拿回遙控器,剛想換臺,裡頭的內容卻吸引了他。
原來電視里正在播出民間走訪節目,今天報道的是一個女人癱瘓在床二十年,在丈夫不離不棄的細心照顧和深情地呼喚下,終於在二十年後睜開了沉睡的眼睛。
現在,記者正在採訪那位偉大的丈夫,電視裡,衣著寒酸滿目滄桑的中年男子眼眶泛紅,邊留著男兒淚,邊告訴記者,自己每天是怎麼照顧妻子的。
聽到這裡,展戰陷入了沉思,男人後面的話,已傳達不進他耳裡。
第二天,展戰跟陳護士長在陽臺上嘀咕了好一會兒,神神秘秘的,徹底勾起咪緹的好奇,一等他走出陽臺,迫不及待的問他與陳護士長在聊些什麼。
展戰卻把他當透明的,從他身前走過,頭也不回的走進客房,並把門給上鎖了,顯然是不想受到打擾,然後一關就是一上午沒有出來。
可把咪緹氣得不輕,他這是漠視還是漠視麼?
所以在午飯的時候,故意不肯親近展戰,一副不愛搭理他的高冷傲,昂揚著高傲的腦袋走到蘇浩宇身旁,可把蘇浩宇樂壞了。
睿終於明白,對他最好的還是自己。
蘇浩宇把咪緹抱在大腿上坐下,端起碗,學著展戰餵食的姿勢,把勺子湊到咪緹嘴邊。這會兒,咪緹哪能吃的下去。
沒瞧見那人,根本就不在意自己在做什麼,徑自邊吃飯邊專注的想著事情,從頭到尾就沒往這邊瞧過一眼。
咪緹胃口頓失,生著悶氣看那個人收拾桌子,然後又一頭扎進客房裡,不知道在忙活什麼。一直都只有他不睬別人份的咪緹,這下可嚐到了被視為無物的滋味,一口氣堵在胸口吐不出,心情變得焦躁,見什麼什麼不順眼。一個下午,時而來回踱步,時而無精打彩地趴在沙發上。
傍晚,展戰從房間裡走出,沙發上的咪緹立即抬頭,看著他朝自己走來,想起這被忽視的一天,性子上來了。扭頭冷哼,好讓他知道,他咪緹可不是你想理就理,不想理就不理的貓,不對,是人。
豈想……
展戰經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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