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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那些夫人們喝茶的時候,瞭解的可比你還多。”安娜笑著說。
“聚眾賭博可不是值得表揚的。”卡列寧說。
“你知道怎麼做。”安娜說,然後問,“介意暫停一下公務,陪我們喝杯茶嗎?”
“偶然一次是可行的。”卡列寧依言停下了手裡的事情,然安娜挽著他的手臂去起居室,謝廖沙正好課間休息,似乎是攢了一肚子的話語要和他們說。
“她看上去沒有長大。”謝廖沙摸了摸安娜的肚子,有些憂心,“是不是沒有吃飽?”
“還沒有三個月,她正在積攢力氣,過一段時間就會變大了。”安娜說,為了滿足謝廖沙的心願,他們現在都預設為孩子會是一個女孩兒。
謝廖沙點點頭,然後小心地把手拿開,好像是怕自己會碰壞安娜肚子裡的小寶寶。
“我等不及要給她準備禮物了。”
“陶麗舅媽他們送來的東西她會喜歡嗎?舅媽他們似乎認為她會是個男孩子。”謝廖沙有些糾結,那些玩具裡面很多都是給男孩兒玩的,這樣看來,大部分人似乎期待他會有個弟弟而不是妹妹。
“我覺得她會喜歡的。”
“好吧,如果她不喜歡,我會給她更好的。然後我可以假裝自己才三歲,有時候我可以玩它們。”謝廖沙似乎找到了解決辦法,為了不浪費陶麗他們的心意,他會抽段時間讓自己變小來玩那些玩具,如果他的妹妹不喜歡那些玩具的話。
“你會是個好哥哥的,謝廖沙。”安娜說,謝廖沙靦腆的笑了一下,小酒窩深深的。
賽馬那天天氣開始熱起來了,安娜和培特西還有李吉亞坐在一起。
這兩個人屬於不同的圈子,但都希望同安娜坐在一起。
安娜知道這不是因為她有多搶手,實際上,在這個圈子裡,貴婦人們的地位往往是由她們丈夫的地位所帶來的。
卡列寧的那位對手地位已經不保了,據說是一個水利工程的事情,有人匿名舉報了,做得非常糟糕。
不能給那些人物帶來利益的人是沒辦法繼續立足的,而對上,他又沒有足夠的能力。
這一切不過就在這段時間,剛好從春季過渡到夏季。
政治上的問題從來都是如此,不動聲色的就能把一個人弄垮。
“安娜,你認為誰會贏呢?”培特西問道,她那雙好看的眼睛正用一種捉摸不定的眼神看著安娜。
“我不知道。”安娜說。
“我倒是認為沃倫斯基伯爵會贏得勝利,瞧瞧他剛上場時的樣子!”李吉亞興奮地說道,她喜歡這種活動,也打從心底熱愛這些男子。
“你也這麼認為嗎?安娜。”培特西開啟扇子笑著問道。
“不管是誰,都是我們的驕傲不是嗎?”安娜也笑著回答。
“我想沃倫斯基伯爵會贏得勝利的,畢竟,他可是打定主意了的。”培特西說。
李吉亞笑了起來:“您說的好像沃倫斯基伯爵已經把冠軍捏在手心裡一樣了!”
“差不多吧,他可是拿命在搏呢!”
“他為了誰呀?”李吉亞輕鬆地問道。
培特西不說話了,只是眼尾若有似無地瞥了一下安娜,李吉亞注意到了,剛想說話,一個稚嫩的嗓音響起來。
“媽媽,父親說您得多吃點櫻桃。”
謝廖沙忍了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插嘴說話了,他雖然不是很明白,但也隱隱地發覺了,這些夫人似乎正無視兩件事,第一件事是他的媽媽已經有他的父親了,第二件事是媽媽還有一個孩子和即將有第二個孩子。這些人正在試圖破壞一個幸福的家庭。
“父親說您還得多喝點水。”
“父親還說,如果您不舒服了,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