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5 頁)
不放過,就算她想不成為財神都難。
最後說說膽小如鼠又好哭成性的雲日初,在三個女人中,她的“殺傷力”當屬最小,舉凡琴、棋、書、畫、女紅和烹調的功夫,連揚州才女都自嘆不如。
“溫婉的性情、甜美的笑容,她蕙質蘭心得可說是人間極品,完美到叫人捶胸頓足,但是——
一哭長城動,二哭山河裂,三哭驚天地,她的哭功無人能及,隨時隨地像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兒,只要一點點小觸黴,她都有本事哭得讓人以為一家老小死光光,好不悲慘。
而她是三人之中,氣質最“大家閨秀”、最“正常”的女人。
揚州三奇花車呵,誰敢來摘?
“杜——丫——丫,你給我死出來,欠我的銀子快吐出肚腸,這次我非算七分利不成。”
一聲叫喊,如雷貫耳地直衝而來,驚嚇到屋簷上的鳥雀,恐慌得踩錯步伐忘了鼓翅,滑——地掉落巢,跌斷可愛的小尾椎,嗚嗚咽咽地連淚都不敢滴。
一道秋香色消身影如風掃過,非常不文雅地“逛”進大雜院——
嗯——說它是大雜院一點也沒錯,聽說這幢佔地甚廣的殘敗莊院,乃是前朝某位慘遭滅門的大官宅邸,每逢無月的夜裡,總會傳出駭人聽聞的聲響。
四周雜草叢生,蛇鼠流竄,荒沒陰涼得連乞丐都不願屈身,樑上往子不時灑落蟻蛀後的屑未,風一吹,窗就搖動得厲害。
蓮花池裡開滿紫色布袋蓮和一些水生植物,蚊蟲滋生惡臭難聞。
綜合以上所見,人們將此幢廢棄宅院稱為克屋或凶宅,無人敢以命相搏來住此處。
想當然耳,這並不困擾揚州那三位神經特粗的奇怪女子。
她們其中一位甚至“佔地為王”,強行霸佔無主之地,當成私人別館,住得不亦悅乎。
“歡……嗚……歡歡……你不要……嗚……這麼兇嘛!”一陣抽抽搭搭的細柔嗓音隨後而至。
“閉嘴,不許哭。”
被喚之為“歡歡”的女子回頭狠瞪鵝黃綠衫的女孩,意在提醒她收斂點水份。
在她莫迎歡的眼中,女人的眼淚是珍珠,顆顆都“值錢”。
而被瞪的女孩似乎早已習慣,她努力的吸著氣,不讓眼眶中成串的珍珠往地面浪費,致使打轉的淚珠硬生生的停住。
“我……我不、不哭。”雲日初輕輕擤了一下鼻子、展現一副笑容可人的模樣。
莫迎歡忍住翻白眼的衝動,眼珠子往左一吊,頗有感嘆老天爺的醉眼未清,這雲日初實上輩子八成是渴死的,這輩子的淚水才特別充沛。
可惜喚!淚水如珍珠,若能賣錢該有多好?瞧她取之不盡的淚珠,自己光坐在床頭數錢都來不及,哪還會禁止她漏財……落淚。
扼腕呀!算了,還是找錢祖宗要緊。
“死丫丫,不要以為不吭聲,我就找不到人,再不出聲王大善人那筆……”
鼻子用力一吸,莫迎歡不用任何線索,輕易就“聞”到杜丫丫的藏匿處。
踩過一地爛泥,橫跨過正門檻,愈往後堂走去,景色愈見宜人,也比較像是人住的地方,不似前頭那般荒蕪,可見是下過一番工夫整理。
她推開半掩的門,床上正躺著一位俊公子爺,不知睡到第幾殿去也,只見對方懷中揣著小袋子,莫迎歡不禁心喜,眼神倏然發光。
“死小孩,大半夜不睡覺給我跑去做賊,你對得起杜家的列祖列宗、對得起我嗎?”
蓮花指一指,明明是非常文雅的動作,但看在隨後而來的雲日初眼中,活脫脫成了一隻活動茶壺。
“歡歡。丫丫為什麼要對得起你?”好奇怪哦!她又不是丫丫的“列祖列宗”。
床上俊公子打了個哈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