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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主任,實在抱歉,怪我們沒管理好。門衛室怎麼回事,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姜團長是知道兩人的關係的,這就叫啞巴吃黃連再苦都得往回咽。
徐明也只是做樣子給周邊人看的,雖然自己下個月就調任,可總不能留下什麼把柄。他板起臉對著顧豔紅兩母女說:“他是我老師唯一的女兒,這幾年我一直在找她,前段時間偶然遇見。我一直不知道師妹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今天見到你們總算是明白她為什麼一身病。”
他嘆了口氣繼續說著:“你們居然還沒一個孩子明理,離婚不可能是一個人的錯,居然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是一頓打,這還有沒有王法?聽說顧向南是警察,我會讓人去問問他這工作是怎麼開展的。”
老太太想起自己兒子的話,心裡咯噔一下:“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可不關我兒子的事,是我們自己要來的。誰讓你和她走的那麼近,這不能怪我們啊。”
老太太這話明顯就是在耍無賴,讓本來是證據確鑿的事情變成了無理取鬧。顧貝貝突然有點佩服徐明,居然如此三言兩語就能改變不利自己的局面,不愧是玩心眼的高手。
徐明不再看著愚蠢的母女倆,半抬頭看天:“老師,我有愧你的囑託啊。幸好國家明理平反了你的冤屈,這樣不和諧的家不待也罷。師妹,還有什麼可留念的,走吧。”
徐明深情並茂的演出一個尊師重道的人物,贏得了周圍不明所以之人的喝彩。他不知道今後其他人會怎麼談論這件事,但現在所有人都用可憐的眼神看著劉惠文,這樣就夠了。
第二十八章 貝貝捱打
最終的結果,劉慧文被徐明半拉半拽的帶上了轎車,在一堆人的目送下離開了芭蕾舞團,最終也沒說出要帶著貝貝的話;而顧豔紅和老太太兩人被警衛室的人扣押教育了一個鐘頭,然後趕出了舞團。
顧貝貝謝過了準備好心送她回家的周靜,亦步亦趨的跟上兩母女的腳步。
顧豔紅琢磨了好一會問道:“媽,你說郭惠英孃家是不是很有錢有勢?我聽那些人的意思,那個什麼主任是個大官呢。乖乖這紅旗車接送,看著就氣派。若是……”
“我怎麼知道,她當年嫁進來我就見著她一個,別說陪嫁孃家一個鬼影都沒見著。後來聽你哥說孃家人都死絕了,我想著也省點彩禮錢,若知道她這麼來事我當時就應該扛著不點頭。”老太太懊惱的說著。
顧豔紅怎麼會不知道當年情況,他弟弟傷退年紀大了工作也沒著落,家裡拿不出彩禮,村裡雖然有幾個姑娘中意可都是拖家帶口的。突然有一天自己弟弟回來說看中一個姑娘要結婚,老太太象徵性的問了幾句,一聽結婚不要彩禮立馬就點頭同意了,可不是她說的那麼一回事。
“現在也不知道打哪冒出來一個師哥,我看著這兩人關係絕對不一般。你弟弟就是鋸嘴的葫蘆怎麼問都不說,問急了還耍脾氣。”老太太心裡憋著火,看見走到一旁的貝貝生氣的一揮手,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了貝貝的臉上。
啪的一聲,貝貝一時不查被打個正著,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顧豔紅聽這聲響嚇了一跳,連忙攔著想繼續動手的老太太:“媽,你打她幹嗎,這要是被哥知道還得了。”
“我打她幹嗎,你沒聽見她剛剛說的那些話嗎?句句戳我心窩子。你教的那些話倒是一句不說。我還道她是傻病沒好,合著是和我們耍心眼呢。”老太太喘著粗氣:“我算是弄明白你弟這幾年不和我貼心的原因了,全是這兩母女搞的鬼。大的是個攪禍精,這小的就是個白眼狼。吃我們家用我們家,到頭來想的都是別人。你說你哥這麼疼她有什麼用,可別養出個仇人。”
這老太太越想越氣,在路旁隨便找了一個長條就開打。顧豔紅也氣今天丟臉的事,意思意思的攔了兩下。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