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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君感到很意外,隨即陳君就明白他這是真心自己當朋友。他這種直爽的性格讓陳君感動,陳君慚愧地道:“一開始我找來著,在工地上幹,可是幹不下來。後面機緣巧合就和朱萬福認識了,想透過他認識的人多了,看能不能找一份適合自己的工作。”
那馮玉山點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看你斯斯文文的樣子,的確也不像在工地吃苦的人。這樣吧,我有幾個朋友混得還不錯,找個時間我給他們說說,看他們有沒有適合的工作。不過,你在朱萬福那裡要小心一點,這傢伙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陳君感動地點點頭道:“謝謝你啦,馮大哥,不過他對我還不錯,我自己會小心的。”那馮玉山笑了起來道:“兄弟,什麼謝不謝的,你這樣說就有些見外了!”陳君慚愧笑地道:“是,馮大哥我知道你為我好,今天的話我一定會銘記於心的。”
那馮玉山笑道:“我們就不談這些不愉快的,我知道你是聰明人,你知道該怎麼做。”他停了停又饒有興趣地問道:“兄弟,你給我說說,你武功怎麼好,在哪裡學的?”陳君慚愧地道:“自己看書琢磨的,我天生就對練武有興趣,還有些東西就是朋友教的。”
“你自己看書琢磨的?”馮玉山和兄弟小飛驚異地相互看了一眼,似乎有些不相信,過了一會兒馮玉山才點點頭地道:“了不起,你自學就能夠打敗我馮家正宗南拳,夠聰明,夠厲害!”陳君真誠地道:“馮大哥,我只不過是打了小飛一個措手不及,論真功夫,我真不是小飛的對手。你的功夫是家傳的吧?”
馮玉山道:“兄弟虛懷若谷,是一條漢子。我們兄弟的武功的確是家傳的,是跟我爺爺學的,我爺爺在解放前那可是鼎鼎有名的人物。《紅巖》你看過吧,他曾經在重慶當過警長,因為看不慣當時國民政府的腐敗無能,幸好日本人投降了他就沒幹了。不然,說不定早就給政府鎮壓了。”
陳君點頭道:“怪不得!今後有機會回老家,我得上門拜訪老爺子,讓他教我一點真功夫。”那馮玉山嘆息了一聲道:“我爺爺已經去世好幾年了。”陳君惋惜地嘆息了一聲又問馮玉山道:“馮大哥,你才真正是一條漢子,連朱萬福這樣的人提起你都是很佩服的。”
馮玉山呵呵地笑了起來道:“他朱萬福是個什麼東西,他想吃我,可能牙齒還沒有那麼利。不過,這傢伙在社會上很有一套,你得事事留個心眼。”陳君點點頭,他知道馮玉山是真心把自己當朋友,心裡有說不出的感動。
那天陳君和馮家兄弟談得很投機,喝完茶又到外面去吃了一頓飯,才依依惜別。回家時天已經快黑了,那段時間已經到了七月的末梢,廣州的天氣變得像蒸籠一樣,到處都是熱浪滾滾,陳君是真正體會了什麼叫揮汗如雨。好在廣州這個地方沒有地氣,儘管熱得人直喘,但是並不覺得心慌氣悶。
陳君回到家時,又看見鍾惠在門口張頭張腦,那一陣似乎又在等什麼人。陳君心裡又怦怦地跳了起來,他隱隱地感到鍾惠又在等他,陳君想退回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鍾惠已經看見他了。陳君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鍾惠這次沒有像前幾次那樣一看見他就迎了上來,而是像一截木樁一樣站在那裡,陳君走到她身邊時,她也沒有絲毫動彈。
陳君只好停了下來,有些尷尬地看著鍾惠道:“鍾惠,你站在外面等他們嗎?他們又出去了嗎?”鍾惠冷冷地翻了陳君一眼,眼光中那股透骨的涼氣讓陳君心裡打了一個寒顫,陳君更加尷尬了。鍾惠半天才幽幽地道:“我用得著等誰嗎?你還知道關心我嗎?”
鍾惠近乎於埋怨的口氣,讓陳君心裡又不由一顫,他尷尬地站在那裡,實在不知道怎樣和鍾惠把話題繼續下去。鍾惠見他沒有做聲,又幽怨地看了陳君一眼,似乎是自言自語地道:“屋裡太熱,我到門口涼快,涼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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