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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面容有些不大對勁的人住過這裡,店小二隻說有人在她們剛到堂前時退了房,不過並不見那人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陸浣晨低頭看著摺扇,患得患失。
商顏雨見陸浣晨一副神叨叨的模樣,沒忍住和一旁的易久吐槽:“你們大小姐的心思真是越來越難捉摸了。”
易久垂下頭,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陸浣晨抱著摺扇回到房間坐立不安。她知道這把摺扇對陸西白的重要,卻不想他會不會冒著被她發現的風險回來取它。這樣的心情一直持續到半夜,夜間她一聽到門窗發出輕微的聲音,就立刻覺察起來。不過從窗戶進屋那人似乎功力了得,陸浣晨聽了半天也沒再聽到什麼異響。她睜眼正要偷偷望去,就恰好與眼前正看著他的人打了個照面。
“陸……”陸浣晨還沒叫出他的名字,陸西白折身往外走,陸浣晨一心急,準備去追他,卻不小心摔下了床榻,手肘著地疼得她連眼淚都出來了。
而另一邊,已經臨近窗邊的陸西白聽到了那邊的響聲,他猶豫一瞬,還是返身回來,見陸浣晨摔在地上,連忙過去將她抱了起來。
“摔哪了?”他蹙起眉頭。
陸浣晨可憐巴巴地看著他:“胳膊。”
陸西白將她放在床榻上,從一旁陸浣晨的包裹裡翻出了外傷藥,幫著陸浣晨塗在蹭破皮的傷口上。
陸西白塗藥的時候,陸浣晨就靜靜地觀察他。他的臉比他離開時好了太多,已經與最初基本沒有什麼不同了,只不過當初的少年已經漸漸長成了男人,稜角更加分明。
“為什麼要走?”陸浣晨問道。
起先陸西白沒有回答,只自顧自專注著她的傷口,塗抹好之後,他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低聲道:“我知道你不喜歡,可是在你身邊我會控制不了我自己。”所以他寧願永遠不要近她的身,也不要再帶給她曾經的痛苦。
她以前說過她喜歡陸西白,卻不喜歡他。所以他願意放棄他自己,只做那個不會強迫她靠近她的陸西白就好了。
只要她喜歡他。
“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喜歡。”陸浣晨垂下眼眸,低頭看著自己被包紮好的傷口,“可是我覺得,我也許不像我想象中那麼想要離開你……你不在的時候,我很想念你。”
她的聲音很低很低,但陸西白還是聽到了她的話。他的眼中閃過微茫的喜悅感,不過轉瞬即逝,他害怕得不到,但更害怕以為得到後卻失去。
“陸西白,我不介意你將我帶到了這個世界。也不想再介意以前你強迫我做過得事情。”陸浣晨抬眼,認真地看向他,“我還沒有好好地活過,沒有好好地愛過,我一直覺得我不具有那種能力,不過我想……”說到這裡,她有些為難地停了下來。
她在感情上一直都是索取的那一方,無論是在哪一個世界中。在她小的時候,家中充斥著的只有冷漠與爭吵,後來她就被當做累贅扔給了保姆阿姨看管,她不信任愛不信任婚姻,在情感上更是極其內斂。
所以現在,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說不出口。
太奇怪了,這一切都太奇怪了。
陸西白看著陸浣晨的眼神變得逐漸柔軟起來。之前那種用作掩飾的冷漠平靜逐漸褪去,他深深地注視著陸浣晨,並不催促,反而很有耐心地等待著。
他什麼都不多,唯獨等她的耐心卻多得可怕。
“……這句話我可以以後再和你說嗎?”良久,陸浣晨還是沒能衝破自己的心理防線,移開目光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
陸西白卻有些緊張——或者說他比表白未遂的當事人更緊張:“你是說……你想要……你想要跟我在一起嗎?”
陸浣晨點點頭,沒有絲毫的猶豫。
“可是……”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