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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麗,也不讓人挑了理去。”
萱姐兒皺皺眉頭,自從她知道年氏要嫁進雍王府她開始琢磨起她的性格喜好來,年氏以後可是得了獨寵的,四爺肯定最吃她這一套,她不光是行動上模仿,連穿衣打扮也學起來。但小孩子家家,再纏著要,蘇氏子不可能盡做些素色衣裳給她。既然春燕說了她勉強應下來,來日方長,她總有辦法留在那兒的,這麼一想就把衣裳收攏起來,巴巴的盼著明天早些來。
第二天上午蘇氏抱了女兒坐著轎子往雍王府去,她一開口就是求見周婷,門上也沒叫她多等,只一會兒就領了她跟萱姐兒進去。
蘇氏一路往正院裡去,見著花園景緻十分別致,她知道年氏的院子很偏,有心問問,那領路的丫頭卻連頭都不側一下,一路把她引去了正房。
王府格局改動很大,蘇氏一直走到了水榭前頭才知道周婷沒打算在正堂裡見她,腳步一滯。這是她頭一回上門,周婷該在正堂裡見她才算全了她的臉面,卻沒想到周婷直接叫人把她帶到這裡。
若是關係親近這樣更顯得親熱,偏偏她是頭一回過來,這是真把她當成了小妾家的親戚,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裡,蘇氏心裡氣憤,面上卻不顯,萱姐兒則是根本就不懂這裡頭的頭的門道,一路貪看新鮮,好幾次都是蘇氏拉了她才往前走。
到了水榭邊,那丫頭頭一回:“且等等。”說著掀了簾子進去稟報,把蘇氏氣得肝痛,又不能發作,心頭猜疑這樣下她的面子,難道年氏真個受寵了不成?不然雍王福晉平素這樣妥貼的人兒怎麼會這樣幹。
只聽裡頭懶洋洋一聲,小丫頭打起簾子來請她進去,蘇氏心裡再不高興也堆出個笑來,剛一進門就見周婷歪在靠椅邊上,一雙丫頭坐在榻腳上拿了玉錘敲給她敲腿。
那一回見她,她剛做過月子,豐腴得很,這才沒過幾日人倒清瘦下來,蘇氏拿眼一看,見她臉上雖有倦色,氣色卻很不錯。日頭照在湖面上投進玻璃房裡來,揹著光也能瞧得出她的面板泛著光,透出粉色紅暈來。
周婷腰後頭墊了個大迎枕,她眼睛都沒抬一下,只往蘇氏那裡略點點頭,聲音還是那付懶洋洋勁頭不足的樣子,卻叫蘇氏聽出些端倪來,心裡一跳,對年氏得了寵的猜測淡下去,只等著聽周婷說話。
“側福晉剛進了門就病了,我尋思著許是想家人了,這才讓年夫人走這一槽,珍珠,你領了人過去吧。”連頭都沒抬一下,說著伸出手去,那坐著的小丫頭就站起來給她揉胳膊。
蘇氏氣苦,這哪裡把她當誥命,根本就是當成下人似的吩咐了。萱姐兒眼裡周婷就是個豐豔的婦人,身子軟在榻上,因被人按著手,露出一截腕子,一條粉珍珠長鏈繞了三四圈掛在手腕上,只這一樣就覺得富貴不可言說。
“想是夜裡涼了,我們姑奶奶在家就嬌貴,一吹風就身子不舒坦。”蘇氏口氣不免壞了幾分,她剛一說完,周婷掀掀眼皮掃她一眼,臉上露了半個笑,一句話都沒說,珍珠卻笑了一聲:“很是呢,到了這會子還沒能下床敬茶,這側福晉的身子,嘖……”
蘇氏心頭一跳,臉色大變,不明白這是出了什麼差子,按說第二天就該在福晉面前敬了茶的,從那時候就沒下過床?難不成進門當天夜裡就病了?
因想到年氏身子弱,許是那夜裡頭受了折騰才病了,臉上一紅,心裡啐了一口。但凡這樣的事兒,頭一個怪罪的都是女人,蘇氏也不免想到了不莊重上頭,誰不是打那兒過來的,哪裡就不能下床了,心裡發虛,和順的跟著珍珠往年氏院子裡去。
珍珠也不給年氏留臉,除了胤禛夜宿正房不提,一字一句都刺的蘇氏抬不起頭來。蘇氏這才知道為什麼聖壽節上對她還客客氣氣的周婷這會子這麼不給她臉,這個小姑竟是進門頭一天就嚇著了兩個小格格。
“萬歲爺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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