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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小奶娃娃高舉著手機給自己來了個九連拍,這是他新學會的自拍動作,聽別人說,這樣拍出來的照片更漂亮。但是,當他看照片的時候,他失望了。別人俯拍的時候可以顯臉小,可雍正如今卻是個三頭身的奶娃娃,胳膊圓滾滾的本來就短,怎麼伸都伸不長,於是,他的自拍照依然是一張張大臉——倒是他苦大仇深的表情有些萌。
坐在簡憶對面的東方不敗,正低著頭在穿針引線。他的動作快極了,捏針的手在空氣中只剩下一道殘影,讓人看得眼花繚亂。教主大人在繡一個荷包。他不是很喜歡現代香水的味道,便想要自己弄些乾花瓣裝荷包裡戴在身上。這一小會兒功夫,教主已經在荷包上繡出了一副朦朦朧朧的山水圖,遠山,近水,無人,獨松。
簡憶清了清嗓子,儘量簡潔明瞭地將整件事情敘述了一遍。
斯內普依然籠罩在烏雲中,只是這一會兒功夫,這塊烏雲變得更黑了。作為一個極其護短偏心無原則的人,雖然教授平日裡總是在口頭上對著簡憶“冷嘲熱諷”,但若是有外人敢於觸犯簡憶的利益,那就是在對蛇王挑釁!
梅壬鈺又剝了一根棒棒糖塞進嘴裡,只露出一根糖柄在外頭。糖一會兒在左邊,一會兒又在右邊,梅壬鈺含著糖,鼓著臉,滿不在乎地說:“有這種事情?gwathel去把他們幹掉就好啦!”
梅壬鈺口中的gwathel就是指東方不敗。東方不敗聞言抬起頭看了梅壬鈺一眼,說:“阿鈺真乖。如果有人敢欺負阿鈺,本座一定會幫你好好教訓一下他的。”東方不敗對這條魚還是很有好感的,也許是因為他很會說甜言蜜語?
只是,聽著他們的對話,簡憶卻宛若一臺報廢很久了的已經生鏽了的機器,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
簡憶咔嚓咔嚓地轉動著腦袋,痛心疾首地看向梅壬鈺,說:“這是法制社會,我們不能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ada的小魚魚,快告訴ada,你這麼危險的想法是從哪裡來的?我一直以為在這幫怪咖中,你是三觀最正常的一個啊!怎麼才這幾日功夫,你的三觀就被狗吃了啊!‘gwathel去把他們幹掉就好啦’,你怎麼能隨隨便便把這種話說出口啊!”
“我又沒說錯,gwathel那麼厲害,一定能把他們都幹掉的。”梅壬鈺用舌尖將糖果掉了個方向,他的一邊臉頰立刻鼓起來了,看著很有些可愛,“安啦安啦,gwathel下手會很有分寸的,一定會留他們一條命在的。”
問題不是這個,好不好?簡憶猛然撲進鳳鏡夜的懷裡,就像個辛辛苦苦養大了“乖女兒”卻被某個混小子摘走了果實的可憐爸爸一樣:“nana,你快聽聽,小魚魚竟然學壞了……身為ada的我真是痛心疾首……那又乖又軟萌的小魚魚哪裡去了……嚶嚶嚶嚶嚶嚶……”
鳳鏡夜裝模作樣地拍了拍簡憶的後背,毫無誠意地安慰他說:“好了好了,你要學會接受現實,孩子們總會長大的啊!”
梅壬鈺用力一咬,棒棒糖咬碎了,他將糖柄丟進紙簍裡,又拿了一根新的放在手裡把玩。他一臉無辜地說:“我又沒有說錯,違反規則的人總是要接受懲罰的。既然他們有膽子違反規則,那他們就應該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去接受任何形式的懲罰。而規則之所以成為規則,就意味著沒有人可以例外。”哪怕你是王子,哪怕你是一族唯一的繼承人,你想要透過某種不好的手段去得到什麼,那麼你就必須要付上應有的代價並且承受這件事情引起的相應後果。
人魚的世界中是有法則存在的。
比如說,人魚族中的上一位祭祀,她想要雙腿,所以失去了聲音,但就是這樣,她今後的每一步都依然如同行走在刀尖之上。你有所求,“法則”收去應有的代價,而這種交換很多事情是不那麼平等的,你失去的會比你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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