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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才是。”
這是小主子安排的?雖然付幼蘇知道這件事情跟小主子脫不開關係,但是怎麼也想不通段重為何會把自己五年來的心血一拳給毀掉。以至於餘生堂中的徒兒們一個個都血紅了眼睛,拿著砍刀長劍便要滿長沙府的尋找這鬧事者,根本壓制不住,險些鬧出了幾場事故,幸而段重一行人將朱思文藏得極好,不然便有趣事要發生了。
段重拍了拍朱思文的肩膀:“這些事情不必放在心上,你那一堆徒弟我自有安排。我今日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朱思文點了點頭:“已經聯絡上了,此刻應該等著咱們在。”
段重微笑道:“不錯,那咱們可以出發了。想必郡守府上的茶應該不差。”摸了摸鼻子,又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跟著付幼蘇出了小院。
——————————————————————————————————————————————————長沙府郡守的小院今天有點不一樣,換做平時,早已是漆黑一片,但此刻屋內仍然透出了點點燈光,雖然有些暗,但還是讓人感到很不習慣。院外的看守特意被準了假,而換上了自己的心腹以及……一條看門狗。
陳唯一今天心中有些忐忑,就跟幾十年前新婚那日顫抖著雙手剝下妻子的褻衣時候的心情一樣緊張。因為自己的……師弟要來。
陳唯一年輕的時候是個仕子,也是個武痴,雖然資質有限,但是一心崇拜著大理段家的絕世強者,因緣巧合之下曾在大理雪山之上誤入了崇聖寺,向段正經學過幾招劍法,便一心想要跟隨段正經。這段家的老祖宗被這樣一個執著的孩子磨不過,便答應收他做一個記名弟子,之後吩咐他到大梁參加春闈考取功名,成為大理在梁朝的一枚釘子。
這本來是段家老祖宗的一句玩笑之話,只是想把這個麻煩又粘人的“小傢伙”趕得遠遠的……哪知道陳唯一竟然真的考取了功名,還是榜眼……
於是,仕途上一直順風順水,政績斐然,用了十幾年的時間便爬到了長沙郡守這個位置,這對於身後沒有什麼深厚背景,且沒有門師的陳唯一來說,已經可以用奇蹟來形容了。而且這個奇蹟還在繼續,在自己治下的長沙府民生安樂,每年交的稅銀都在不斷增加,前幾日還受到了百姓送的萬民傘……照這個勢頭下去,只怕再過不久就又要升遷了。現在唯一差的便是一點契機,譬如說朝中的某位大員告老還鄉,或者犯了什麼錯事削了官職。
陳唯一這一生做事極為謹慎,唯一一次失言便是在就任長沙府郡守那天高興的喝過了頭,說出了自己是段正經徒弟這番話。這本來被他人當做笑話一般的話語,落在了某些有心人的耳朵中,便成了要命的閻王貼。而就任長沙府郡守這五六年來,已經遭到了五六次的刺殺,不得已向師門求救。
而段正經很快做出了回覆,並且派來了人,而這個人,就是付幼蘇。陳唯一當時是被刺客逼得走投無路惶惶不可終日,這才病急亂投醫向段正經求救,畢竟這個師傅,已經十幾年沒有迴音了。所有的信件都石沉大海。所以當陳唯一得到自己“師傅”的回應之後,自然要感恩戴德起來。雖然自己也是個武道中人,但畢竟資質有限,而且這十餘年來,早已荒廢了武藝……充其量,五段而已。
而自己的師傅在信中很明確的表示,是自己的師弟執意派人前來相助,讓他記得這份恩情。師傅的話不敢不聽,所以陳唯一這五年來一直和自己的師弟保持著聯絡,並且受著付幼蘇的保護。
這個師弟,自然就是段重。而陳唯一要等的人,也自然是段重。
而此時,段重和付幼蘇正站在郡守府的大門外,看著那隻凶神惡煞、滿眼兇光的……狼狗。段重嘆了口氣,搖頭道:“看來這郡守,可是很不歡迎我們啊。”
付幼蘇搖了搖頭:“這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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