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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聲,畫著日本傳統女子的屏風也被他推倒在地上。
神寒,打蛇打七寸,從自己還沒有任何動作時便已作了防備,率先掐住了自己的喉嚨,準備隨時給他之致命的一擊,現在他是在以行動來逼自己,逼他乖乖的自動把人送回去。
呵,他就這麼肯定自己會這麼聽話嗎?
木村野樹走進一片狼藉的辦公室,看著那個陰柔的男人露出陰沉森冷的笑容,不由暗嚥唾沫。
還沒等他開口,金田東旭的手提電話驟然響起,但聽他冷冷地接起,聲音似是從十八層地獄般傳來:“神寒。”
第249章 胎兒危險
谷聖堂的花園,神寒站在一棵櫻花樹下,一手插在休閒褲袋裡,一手捏著手機,薄薄的雙唇勾勒出一絲冷意,冷淡地對著話筒裡說道:“喜歡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嗎?”
“好,神寒,你果然夠資格做我的對手,可是怎麼辦呢?越是這樣,我越不想放手呢。”金田東旭邪肆的聲線自電話線那邊傳了過來,冷然地道:“區區一個女人,竟然勞你如此大駕親自過來日本,神寒,你以為日本是你B市的天空?你想怎樣就怎樣?”
“我在谷聖堂等你把人送過來,我想,我的女人在你處作客一晚,已經足夠了。”神寒並沒有被他激怒,冷冷地扔下一句,似是猛然想起說道:“啊,對了,時間不等人,你要知道,一分鐘足以讓股市或跌或升上千萬呢。”
金田東旭還想要說什麼,神寒那邊卻已經率先捏斷了電話,他怒得把昂貴的限量版手機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價值上十萬的手機頓時四分五裂。
木村野樹此時正在一角說著電話,但見他神情凝重,不住地點頭放著指令,掛了電話後,看著金田東旭怒不可遏的樣子竟然不敢開口。
“說。”
“股價已經跌破了5美元。”他沉著臉說道,唇線緊抿,眉宇緊皺,對於接下來的情況表示十分的不樂觀。
“混賬。”金田東旭一腳踹向沙發,那純木的真皮沙發竟然被他輕易的踹翻在地。
他雙手叉腰,在凌亂不堪的辦公室內來回走動,眸子眯成了一條線,轉過身去看著木村野樹說道:“開金庫,救市。”
木村野樹聞言大駭,那是備用資金,輕易不能亂動,現在竟然要動用這筆錢去救市,這,代表著是要和神寒硬碰硬了。
“但是…”他遲疑著,若是被那班老古董知道,這,面臨的就不是怒火那麼簡單了。
“沒聽到我的話嗎?”金田東旭的眸光刷地飛射向他,凌厲得如淬了毒的寒針,鋒利至極。
“是。”木村野樹只好恭敬地點頭領命而去。
金田東旭看著辦公室外的高樓,那極薄的唇斜斜地勾起一角,想要他輕易的服輸?有那麼簡單嗎?他從椅子上抓起西裝,一邊穿一邊離去。
秋楠一宿未眠,她曲膝坐在床上,雙手環著膝蓋,下巴抵在交疊的手臂上,直愣愣地看著對面窗外的花園,那載種得錯落有致的櫻花樹上的葉子枯黃,微風拂過,枯葉翻卷著掉下。她忽地想起流傳的一句話,落葉離去,到底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一棵樹只要根猶在,不管季節如何更替,葉子綠了又黃,花開了又謝,總會重複而生,一個季節過後,又會重新以新的姿態去展示人前。
如果人也能這樣,也不知是累還是慶幸,若換作是她,怕是寧願徹底的死去,也不願這樣重重複復的花開花落吧?
總覺得,這樣活在人世太累,因為沒有徹底的解脫,只有無休止的變更,太累,太繁瑣。
房間的推拉門又再拉響,她以為,又是那叫美子的來邀請她用早點梳洗,因為她已經來過不下10次了。
然而,出現在房中的氣息卻讓她警惕起來,還沒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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