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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地說是公叔相邦,這使得公孫鞅以為現在的相邦還是李悝。要知道,相邦的名字,並不是每個人都敢叫出來的,所以公孫鞅到現在也沒弄明白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公叔座對少年的求見並沒有興趣,心裡正窩著一肚子的火,哪管是什麼少年這個時候求見,“不見。”
“哎,見,怎麼不見。相邦大人,這少年既是從衛國遠道而來,就未必沒有一點本事。前相邦田文有門客上千,人才濟濟,無論遇到什麼事,往往都能迎刃而解。當前如此大事,正是用人之際,你看我們各自門下,也就只有那麼聊聊幾個。此少年既來求見,見見也無妨。若是真有本事,就留在府中,如果什麼本事都沒有,只是想來攀親納故,再逐出去也不遲。”王錯伸手叫住下人,對公叔說。
公叔一聽也對,正是用人之時,哪管它南井北渠,能舀到瓢裡的都是水。
公孫鞅被帶到公叔和王錯二人面前,看到兩個高官坐在上面,行了個禮,“小民公孫鞅拜見二位大人,不知哪位是李悝相邦?”
“李悝相邦?”公叔和王錯二人一愣,隨即大笑起來。王錯笑著說,“不知公孫公子與李悝相邦有何關係,想來公子還不知道李悝相邦已經駕鶴西遊了吧。”
“去世了?”聽到王錯的話公孫鞅有些迷糊,隨即明白了,看來眼前的相邦不是李悝,而是新任相邦了,無怪乎今天相邦府大擺酒宴,原來是在慶祝。只是公孫鞅卻還是猜錯了,眼前的這位相邦與李悝之間卻還隔著一個田文呢。
“如今魏國的相邦就是眼前這位,公叔相邦大人。”王錯看公孫鞅有些失神,介紹說,“不知公孫公子有何事要求見李悝相邦啊。”
“我乃法家弟子,聞聽李悝相邦是治世大才,自任相邦以來,魏國國富兵強,稱雄於諸候。小子不才,也是修習法家之術,千里跋涉,只是想求教李悝相邦治世之術,可惜卻無緣受教。”公孫鞅心情有些欠佳,說話間很有些尋人不遇時的失落。
王錯為官多年,本是個心思機靈之輩,聽到公孫鞅自承是法家弟子,心頭一動。心想難道眼前這個十多歲的少年竟也是個高手?如果真是這樣,那把他留在府中說不定還能派上大用場。於是向公叔使個眼sè,又看了看衛鞅,“哦,公孫公子也是法家弟子?我記得李悝相邦當年就是法家弟子,李相邦法力高強,據說已經成仙,當年只是逗留世間而已。公孫公子既然也是法家弟子,法家乃仙家之術,那公孫公子是不是仙家中人呢?”
公孫鞅本來出生於衛國宮庭,從小就生活在勾心鬥角的氛圍中,自小又立志治理天下,對於這些拐彎磨角的話自然也不陌生。如今聽王錯一說,立刻明白王錯這是在問自己修為有多高,看是不是能有用處,不過自己本來就是找機會實現治世的理想,也就不在乎表現一下自己,“回大人,小子雖與李相邦同修法家之術,但與李悝相邦比那是天上地下,相差甚遠。小子勉強修至人仙境界。”
公叔王錯二人一聽,這麼小的少年就有人仙修為了,與他相比自己府中的那些門客的年齡簡直活到狗身上了。這樣的少年要是能利用那是一大助力啊。
有了這種想法,公叔相邦便想挽留,說道,“公孫公子,李悝相邦是被人相害而死,想必公孫公子也不知詳情。不如公孫公子暫且在本府盤垣一段時rì,一來可以告知李相邦的一些事情,二來我看公子志向遠大,自不是池中之物,待我哪天將公子推薦給陛下。象公子這樣的少年英才,陛下一定會重用。公孫公子意下如何?”
公孫鞅一聽也行。反正暫時也沒地方去,在哪都是一樣。再說了,之前還和宇子說好在這安邑見面呢。想到這,也就答應下來。
於是公孫鞅就暫時變成了相府的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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